刘辉不知该说什
才好，只能僵着不动。老人眯起那只独眼。
「现在，已经不觉得有什不方便
……你吃吗？只剩
碗就是，但你应该饿吧？」
放下火夹，老人开始搅拌起加热中
锅子。听得见搅动时锅底传出咔啦声，可见真只剩下碗分量。听见锅子声音，刘辉突然觉得好饿。老人取过身旁只木碗，装碗又稀又淡汤递给他。
刘辉用两只圆棍手，恭敬接过碗，但在张嘴喝汤前，又看次老人独眼和独臂。总觉得无论如何都要在用餐之前问个清楚。
「……请问，您眼睛和手……那是……怎回事？」
上它能抵得几分寒。」
刘辉不知道「蓑衣」是什，只是照对方说，伸手朝稻草堆里摸索。这时才察觉到手臂似乎有些不对劲，仔细看，原来自己双手双脚都层层缠绕绷带。身体也是。双臂被绑得像两根圆棍，难怪会觉得动弹不得。
「你手脚差点就因冻伤而坏死，所以
擅自帮你包扎。幸好，只是表皮轻微冻伤而已……」
「谢……谢谢您。」
被绷带缠成圆棍似双手，继续在稻草堆中摸索着，终于在底层发现某样东西。费尽工夫拉出来之后，原来是大块毛扎扎编织物，这玩意到底该怎穿啊。
老人表情微微动。刘辉并不知道那其中带有什样情感，只是，老人露出表情仿佛说着，看过他这样人虽多，问出这问题人可不是那常见。接着，老人只说两句话作为回答：
「战争时失去。不是什稀奇事吧。」
战争。刘辉表情大大扭曲。低下头，淡淡汤水反射出自己脸，人影随汤水晃动。胸中闪过痛楚连自己也吃惊。就在不久前，刘辉世
（……对，不是有种虫叫做蓑衣虫吗……）
这个季节经常可以在树梢或屋檐上看见挂着那种虫，于是刘辉便模仿虫样子，将那件蓑衣裹在身上。粗糙蓑衣碰在皮肤上感觉不是很舒服，但却很温暖。将蓑衣打个结，刘辉觉得自己好像也成只蓑衣虫。是说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毫无疑问是只蓑衣虫吧。
披着蓑衣离开稻草堆，边踌躇着边靠近火炉。
走到终于能看清对方模样距离时，刘辉不由得震撼。
对方年龄难以判断。确实是个上年纪老人，但分不出和霄太师相比，谁年纪比较大。脸上刻划皱纹与其说是年龄证明，不如说是来自生命中无数历练沧桑。或许他实际年龄要比外表年轻也说不定。不过这还是小事。他身上还有更明显特征：脸上有只眼睛残，双臂之也只剩下半截断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