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底眼光,由下往上窥视着璃樱。异样眼神令人恐惧,若不是璃樱正在气头上,恐怕也会被吓得倒退几步。总觉得,那双眼睛似曾相识……对,是黑色飞蝗。如那令人厌恶、空泛不实,如漆黑洞穴般虫眼。单凭自己想法行动,如无底沼泽般。
「羽羽大人太不像话。虽说他年纪大,但打从开始,他就没资格当仙洞令尹。他不应该继续活下去。天上出现红色扫帚星,就代表应该『除旧布新』。很明白星象意义,没错,那指就是羽羽大人。所以才下手。本以为他很快就会死,没想到却直苟活,这来,只好靠除掉他。这就是职责,没做错。」
葵皇毅与来俊臣很快交换个眼神,默默给彼此个暗号。对于历经许多审判两人而言,这种类型犯人并不罕见。只是话虽如此,要是在对应上出什差错,倒也是不妙。
来俊臣想代替璃樱审问犯人,却直找不到插手时机。仙洞官只对璃樱说话有反应,璃樱也不可能就此退让。再加上璃樱毕竟贵为仙洞令君,在现场所有大官中,官位仅次于悠舜,这点也相当棘手。
差点被那双阴险虫眼吞没璃樱,慢慢又重燃怒火。
「你说……羽羽不像话?你说他该死?你再说次!」
「有说错吗?他直做出错误判断,不管们如何进书,羽羽大人完全听不进去。只知道跟在那昏君身边,把所有重要事情都延后处理,最后就成现在这样子!看看这三年都发生些什事?这国王先是躲在后宫,无视各省政事。接着是录用女人为官,随心所欲决定人事升迁。还有,不打算留下子嗣也是条罪过。另外,在红家拒绝上朝时经济封锁,兵部侍郎离奇死亡事件,茶州传染病,蓝州水灾,碧州地震,以及红州蝗灾。这些事都让别人去替他擦屁股,完全是个无能昏君。他过错,却要全国人民起承担。在这里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只要那昏君坐在那张龙椅天,国家切都只会继续恶化。然而羽羽大人却到最后都包庇这样国王,身为仙洞令尹他也样无能。」
场面突然安静下来。只有仙洞官继续说着。
「们仙洞省对与王位相关政事是有责任。红色妖星是凶兆,代表王位交替更迭。各州天灾就是最好预兆,而将预兆传达出去也是仙洞宫职责。像羽羽大人那样掩盖事实,根本就是错!那昏君只要有麻烦事就马上默不作声,而尚书令就只会在旁点头。切都因为他坐在王位上,国家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悠舜举起羽扇,正打算拍扇定刑,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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