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抱起刘辉,紫藤色铠甲触感冰冷,但刘辉并不以为意。从高处远望四周,那是老是蹲在地上,低着头刘辉所不熟悉。过去也从未有谁像这样抱起刘辉。所以,只要跟这个人走,定能经常看见这片景色吧。刘辉内心不禁为刚才拒绝他而感到些许后悔。
「刘辉太子。」
「你打算,等到什时候呢?」
「等到确定那些重视人们不再需要时候。」
「到时候你会怎做?」
「到时候……」
刘辉低下头。他从没想到那之后事。伸出手,抓住脸颊上温暖手。
大雪纷飞,落在篝火上雪片无声地融化消失。
紧握手传来温热,那是刘辉从未体验过温度。只要跟这个人走,定能到个宽广而温暖世界吧,那里定不像现在身处世界如此冰冷。可是……
「不行,不能和你起走。」
微笑着拒绝。拒绝这温柔邀约。
「不能走,因为这里是该在地方,必须在这里等兄长才行。虽然很寂寞又悲伤,也发生好多难过事,但还是得在这里等待。如果没有人等他,他就不会想回来,不是吗?能为兄长做,就只有这样而已。」
「……到时候,还可以跟你起走吗?你愿意等吗?」
等到那天来临。那人表情扭曲,看起来似乎是想笑,结果却变成哭泣模样。
紫藤色战袍飘动,那人张开口。
「————」
突然刮过阵强烈夜风,大片雪花狂飞乱舞。那人回答话语被风吹散,刘辉根本没听见。只有当时他鲜明表情留在心中。若将兄长比喻为纤细玻璃工艺,那人就可以比喻成把磨光宝剑。没错,就像兄长给那把「莫邪」剑样美,而且冷硬坚强。这个人,和「恐怖伯伯」有点像,但也完全不样。
「…………」
「讨厌事,真有很多。其他兄长也很可怕,不喜欢。有时候,会觉得喘不过气来,好痛苦。即使如此,还是有重要事物留下,在这里。所以不能舍弃这些到其他地方去,不能舍弃,不能走……现在还不能。」
说这番话时,那人脸上出现什样表情,已经记不得。
「直都好讨厌母亲,可是当她死,却觉得自己胸口好像开个黑色大洞。虽然不是珍爱事物,但那仍然是部分,不是能轻易舍弃……无法丢掉这些,到其他地方去。如果不带着那些起走,就不再是现在。所以要在这里,等待兄长回来。以所有,不逃避也不离开。」
将那些自己也理不清混乱情感拼命表达出来后,那人温暖手抚上刘辉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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