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把切责任都怪罪到他头上。三年前,已经是尚书。就像之前你说过,是放弃足不出户昏君,对他弃之不顾。当时根本不想管那多,所以现在怎能说责任都在他身上,又怎能责怪李绦攸。其实眼前这连串麻烦说起来都是报应,是们这些对怠惰国王视若无睹文武百官所该承受报应。事到如今,可做不出把切责任丢给那个笨蛋国王事。这并非出自罪恶感,而是在看到现在他之
重要事,纵使那是个笨选择。悠舜,站在你这边。不过可没堕落到把人生最重要选择责任赖到你头上——就说。也觉得那个笨国王很笨,知道他干很多蠢事,更明白他现在处境必须要承受许多非难与挞伐。不管背地里被说得有多难听,也认为他应该完全去承受,不能找藉口。可是……」
停顿秒,飞翔再次说「可是」。
「可是,那家伙就算低垂着头,就算只会铁青着脸,说不出半句有用话,他还是坚持每天出席所有朝议。坐在你身边,毫不逃避。即使蓝楸瑛、李绦攸和秀丽都不在他身边,即使他身边连个人都没有,即使如坐针毡坐在王座上,日复日,他还是坚持出席。自己个人。虽然哭丧着脸,却不逃避,勇敢去坐那张椅子。日复日。」
这是第次,似乎看见除去所有虚饰,最真实「紫刘辉」。
飞翔认为这点很重要。重要不是指外表行为或忍耐决心,而是其中更深层,更重要东西。没错——只要紫刘辉继续坐在那张王座上。
国王就会是悠舜盾。
正因为所有批判都朝刘辉而去,现在悠舜才能如此自由行动。以前他,总是依赖悠舜解危,现在却不样。而这也是现在国王唯能做事。不管国王是不是知道这点才这做,他确实正默不吭声埋头做着自己唯能做事。
当然,他还是毫无是处。在旺季离开后朝议上,众官无视刘辉存在程度几乎称得上残酷无情。他不只被当作幽灵,那些关于妖星与凶兆或术者穿凿附会,更是没有天不传得沸沸汤汤。在这样情势下,他每天个人来上朝,又个人独自离开。连天都未曾逃避,日复日,持续而孤独坐在王座上。和三年前国王判若两人。
「逃进后宫那家伙确实是个昏君,然而现在不样。……直看着垂着头,每天孤单地坐在你身边他。有天突然脑中浮现个念头,心想真拿他没办法。真是个麻烦家伙,但是能让追随到最后却会是他,而不是旺季大人。」
风吹来进来,卷起屋子酸甜梨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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