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攸目光左右游移着，其实他也是这样想
。
“他说有点过分，
来解释吧，不过，也差不多就是这样。碧家
直以来都是对政事不太关心族，也不太善于政治交涉。正因为如此，让这族下达马上辞官回来暂作观察这样指令……似乎不太合理。而且最主要，不认为碧家会去收集王和朝廷细节情报，他们官位也没有达到能做到这点高度。”
尽管碧氏族直垄断
所有有关艺术和典礼相关官职，但在权利中枢也只有工部欧阳侍郎和吏部珀明两个人而已。从夏天以来，他就发现碧珀明有些奇怪。大概这两个人也收到辞官命令。
“当然，觉得欧阳侍郎也有些奇怪。有人将朝廷情报泄露给碧家。大概是幕后引导。所以他们宁可违背本家命令也选择留下来。”
“啊，那，就是说跟红姓官吏那时候是样？有什
人向他们透露情报，而且企图让所有碧姓官吏都辞官回家？那时候红氏族就都轻易拒绝上朝然后被解雇，但是碧族引以为戒所以没有沦落至此？……难道红家人脑子都不灵光吗？”
绛攸思考着垂下眼皮，看着欧阳玉名字。
“……幸好是悠舜大人提名欧阳侍郎来做碧州代州牧。如果没这做话，欧阳侍郎迟早会提出辞呈然后返回碧州。欧阳侍郎啊……。……苏芳，以前问你另外那件关于碧州事，调查如何？”
因为绛攸每次都直呼苏芳本名（正确叫出来），所以苏方好像对绛攸很有好感。他打开另个卷轴。
“啊，差不多调查完。如你所想，从夏天开始，碧姓官吏开始请辞。但也只是很少部分人离开。”
只这几句话，静兰就有所察觉。他看到绛攸轻声嘟囔‘果然是这样’。
绛攸时间无可辩驳。好像被静兰如冰般视线刺千疮百孔。是，榛苏芳话不留点情面，率直又直中要害。
“额，好，也就是说，今天也是这个情况，所以悠舜大人指明欧阳侍郎为碧州州牧实在是帮大忙
“用以前冗官些关系进行些调查——好像从夏天开始，碧州就给人种退出朝廷作壁上观感觉。但是由于欧阳侍郎，和宗主之子碧珀明都没有动，所以大部分人拒绝辞官而继续留下来。但是——这怎？有什问题吗？”
“恩。很明显啊，有问题啊。所有都有问题。”
静兰眯起眼睛，虽然好像在回答苏芳问题，但表情明显是在考虑其他事情。
“碧家就好像现在狸狸君样。——他们并不是非常精明族。”
“你还真是点都没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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