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说,静兰。”
“老爷……”
“你做法在别人看来,只觉得你真正想问是别事。绕着圈子追究答案是你坏习惯,如果你有什想问、想说,就堂堂正正向悠舜大人提出来。”
静兰像是被踩到痛脚,沉默闭上嘴。
“不认为悠舜大人刚刚说话有错,葵长官说也是。”
“……认为,小女他们可能前往目地,极可能是享有治外法权缥家本家,您认为呢?悠舜大人。”
“或许,是这样吧?”
悠舜没有否认。那沉稳柔和如往常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当刘辉等人在片慌乱之下,他也胸有成竹,掌握答案。
也像是在说,要不是邵可在场,这番话他本来打定主意不说。
“然而,只要秀丽大人御史身份不变,那身为御史独立权与搜查权以及守密义务,都是们不可过问与侵犯,除非事情严重到定程度,否则们也无法强制葵长官说出他隐瞒事。在们尚未厘清究竟发生什事之前,要公开搜索恐怕很难,同时只要葵长官没有上奏之意,们就不能为她而有所动作。这点,还请您谅解。”
这确实是邵可现在真实心情,虽然应该要加上“目前还不认为”这句话。
本以为悠舜至少会露出点惊讶表情,但他仍不为所动,只是用着与平日无异态度低头行礼,看起来就像是邵可直认识那个悠舜。
在邵可动身回红州时候,悠舜就应该已经知道,邵可将会晓得他是“凤麟”这件事,然而他却表现出毫不知情态度。关于“凤麟”这段过去是非对错,站不住脚,确是对凤麟见死不救红家。这想来,只要悠舜尚未表明不追究过去事,那邵可就应该负荆请罪。不过,历代“凤麟”不只是说谎高手,更是不择手段大恶人。关于这点,虽然很悲哀,但邵可也知道从未有过例外。既然知道这点,悠舜脸上那若无其事完美微笑在邵可眼中看来,不免带着另层含意。
(……嗯,算,暂且先这样吧。)
虽然静兰还内心存疑,但邵可却干脆决定放弃。或许会有
这番话看似对邵可而言,其实却听得出来是对刘辉所说。
代替无言以对刘辉,静兰作最后挣扎:
“……不认为有什事是国王不要知道比较好。这样想,有错吗?”
“当然可以这说。但是,事情优先顺序是否正确,请您时时在心中自问,对于每位*员,您都要公平看待,平等对待。此外,也请您不要忘葵长官所说,别忘其他该处理公务还堆积如山。”
阻止静兰继续反驳下去,是邵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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