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过还是应该问明白才好。现在这个样子实在太奇怪)
就好像昨天白己样,也是非常奇怪。
“好,再不去洗脸吃饭怕是要来不及啦。”
现在自己必须把精神都集中在绛攸这件事上。毕竟对手是清雅和葵长官。旦自己露出破绽便会马上被对手抓住。在谨慎程度上须小心再小心,对于绛枚这件事,秀丽必须举出实际和证据并且利用些正当方法尽全力去说服刑部尚书和大理寺长官。不过不知道与稚辩论之后,究竟能够将对绛攸处分降低到什程度——
到刑部,比秀丽提前抵达清雅看到秀丽到来对着她微微笑。清雅身上并没有穿着平时常穿便服而是换上正式御史台官服,异常合身,简直就像为清雅量身定做般。
在秀丽才知道他接下来是因为他是自己叔父。可是自己却没有机会当面向人家道谢。
秀丽梢微感到些消沉,随后马上用手拍拍白己脸蛋再次打起精神。不管什时候都不能让自己意志消沉下去,尤其是今天还要同清雅在御史大狱决高下。
再拖延结果是,自吏部尚书更换之后又过段时间。
“嗯,精神也基本上都恢复过来。”
从早上开始身体就完全恢复到以往模样。昨天晚上那种痛苦感觉现在回忆起来还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应该是因为连续通宵再加上父亲突然辞官,留下她个人回归故里这些连续打击而使自己感觉到精神疲劳吧。
“眼睛怎好像小兔子样红红。—就用你那可爱声音,来让欢乐下吧~”
秀丽不为所动瞪他眼。见到清雅之后连心中那最后点杂念都被
(……仔细想来,父亲是不是有些太过分!?连商量也不商量下就辞官!?)
而且并非是换个闲职,而是直接变成无职。这样父亲将来恐怕很难再次如朝为官。
(明明和葵长官差不多样大……为什会有这样差别呢——)
这比较起来,秀丽不由得为这巨大差别而感到十分无力。是,父亲同皇毅与晏树多是同辈人,虽说都在朝廷内官居高位,却个是要职,个是闲差。为什会有这样区别呢?不过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生活方式,就好像这次父亲在事业正如日中天时候突然意味不明早早辞官回家养老。不过,这并不能改变秀丽对于父亲深厚感情。就算这样会导致家里收入减少。
可是关于回老家理由“不能说”又算是怎回事呢?将来要有段时间没办法联系,为什会突然这样呢?难道说父亲在什地方瞒着借别人钱,现在打算逃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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