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做自己喜欢事却那痛苦。就像削木般,渐渐便会发觉,那木在不断变小。尽管她本人觉得这样也无所谓,却难以忍受。”
欧阳纯时常会觉得,自己就好像是眷恋蔷薇公主、或是爱上天女而把羽衣隐藏人间男子。明明她们只是心血来潮才会来到地上,有应该返回
“说起来,欧阳啊,你能与歌梨成为夫妻,这其中到底有什故事呢?她是相情愿单相思,然后自己送上门来老婆吗?还是步个脚印稳扎稳打来追求你呢?定是这样吧?”
“陛下……您是从哪儿看出来有这种被追求品质……”
“但是,那位可是比起日三餐来说更喜欢绘画碧歌梨哟,若不是爱得很深,‘才没有结婚组建家庭时间呢,比起男人,绘画更加重要!’她肯定会这样说吧?”
“啊哈哈,不愧是陛下,歌梨确是这样人。”
“是吧是吧,果然是这样……莫非是你求婚?!”
刘辉把拜托给万里事向他说明之后,欧阳纯理解似苦笑不已。
“哈哈哈……难怪每天都像是要去决斗般带着视死如归表情,
原来是这样啊。万里会感觉苦恼也不是没有道理。他大概遇到前所未有挑战吧。”
“……孤拜托事有那难吗?”
“对于拙荆与万里来说,给人画像还真是很难哦。该怎说呢……不想使用技巧把人画得很漂亮,换言之就是不能对画撇谎。”
欧阳纯目不转睛看着刘辉,不知为何露出怀念微笑。
“……歌梨就好似为绘画而诞生人,为画而生,为画而死。如同巫女般存在。除此之外人生都是不需要。更明确地说,情爱与恋人都是没有用东西。若是在达到自己梦想与上天赋予使命之后,非得加入什话——即便情爱呀结婚呀,也无所谓。”
刘辉突然抬起头。欧阳纯看着这样刘辉,如同看到过去自己般。
“过去直以为,若是歌梨所希望话,那就这样吧。这和自选择道路别人是样。”
但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却再也不能忍受选择孤独歌梨。
“嗯嗯?这是怎回事?也没有特别要求要把人画成美女呀。”
“很难解释清楚……只是,拙荆曾经断言过,想要画好秀丽小姐很难,再者很难画出陛下所要感觉。所以尽管很想画却又画不出来。”
“孤想要?哎呀!决不可能画不出孤想要画。”
不管怎说那都是秀丽画像呀,想要得不得。
刘辉还是不甚明地摇摇头,随后他又重新看向欧阳纯,二人很少有独处机会,刘辉好奇心早已被挠得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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