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自己之上,掌控着切。碍眼到让人头晕目眩。为什永远是,永远是……永远是大哥。
到底是哪里出差错?为什会功亏篑?大哥总是在最后最后获得
准备面对他死讯,亦或者如果还活着,就准备扶持他。
“开始,就是抱着这个打算来。”
“明白,那,首先——偷偷拿走倒地护卫火炬。”
秀丽捡起滚落地上火炬,正当从燃烧供神灯取火之际——视线隅,忽地发出微弱光亮。
“……?”
递到眼前是,在前来茶本邸之前,影月交给他保管州牧官印。
“这是杜州牧大人交给保管,希望在找到您后转交给您。记得是‘以官印归还为准,立即恢复官位,并销毁文件。’对吧?”
接过官印瞬间,秀丽再次恢复名副其实州牧身份。
“……是,非常感谢你专程送过来。”
秀丽不假思索接过官印。接着抬望柴彰,他表情已经恢复平日悠然自得。
“——或许吧,不过……”
“明白,您已经克尽位称职州牧所应尽责任。”
……秀丽没有自信。对于将死之人所说那番话,真没关系吗?
她只是认为,直到最后,仍然应该以茶本家之人地位,来对待那位重视血统与茶家名誉老人。而对于他所犯下罪行,身为州牧必须有所表示才行。
“……也要向您道谢。”
抱着纳闷心态走上前,捡起东西看——反而是春姬倒抽口气。
既然要保有茶家尊严,就绝对不能耐退缩。
仲障当场瘫软倒下,黑暗缓缓靠近。
脑海中浮现,是唯兄长。
“鸳洵……大哥——……”
“……其实,有瞬间曾经怀疑过你,对不起。”
“表现非常好,如果太轻易相信别人反而比较伤脑筋。尤其要特别小心像这样男人。——那,祝您好运。”
讲求时间效率柴彰跑步离去之后,秀丽转向春姬。
“那,们也走吧,做好心理准备吗?”
春姬用力颔首。既然仲障受那重伤——如果克洵就在里面话,总之无论如何,春姬都必须做好心理准备。
春姬脚步摇摆迎面走来,夜色中仍然看得出她脸苍白。只见她向秀丽深深鞠躬。
“感谢红州牧大人大恩大德,最后对于大叔公大人依然表示关怀之情。”
秀丽微微摇首,接着砖头仰望头次听到春姬说话而瞠大双眼柴彰。
“……两人前往正房也毫无意义,能否请彰大哥代为出席宗主继任仪式?要跟春姬起走,之后定会追上你们!”
“明白,那这个就交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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