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用全力守护是毫无意义,如果不能以她自身力量突破这些难关,她永远也得不到众人认同。因此和绛攸决定无论看见什听见什概不会伸出援手,现在能够帮助秀丽姑娘只有同期受训那群进士而已。”
刘辉咬牙——他明白,他很清楚这点,可是……
“您该做是另件事才对。”
“——传旨……下去——从今以后鄙视‘女*员’者,当庭撤销官职
“小姐……”
“什事?”
“如果您真撑不下去,请务必前来找。并非为小姐——而是为。”
最后呢喃听起来犹如近在耳边,感受到呼出气息,秀丽不禁睁开眼,但静兰已经不见踪影。
“——您不可以出去!”
理茅房,下午到翌日清晨还要忙着处理众*员推卸过来工作与杂务;无法好好休息,每天不停东奔西跑、哈腰鞠躬;动辄面对难过伤心挫折,然而……
她,觉得很幸福。
远比年前在后宫当个受人伺候、样样不缺千金大小姐那段日子要好太多。
她实现原以为永远无法实现梦想,穿上原以为这辈子永远不可能穿上进士服,并得以以女人身份进入外廷。
她抓住梦想,回想起那时连想都不敢想过去,即使扯破喉咙也不能向人哭诉。
楸瑛按住正要奔向秀丽刘辉。
“您想想微臣为什要让绛攸过去!”
楸瑛口吻也难得急促起来。
“微臣不是说过,您现在责任是维护她尊严以及保护她安全,而非排除毁谤与中伤,秀丽姑娘必须自己度过难关,假如在这里蹶不振就代表到此为止。个不堪击女*员在这个王宫里是无法生存,秀丽姑娘也十分明白这点,她那样咬紧牙关努力奋战,甚至没有求助静兰,假如陛下您现身袒护岂不前功尽弃!”
刘辉扭曲着俊秀面容,宛若个挨骂小孩。楸瑛毫不放松手上制止力道,继续对刘辉晓以大义:
“清理茅房工作、众人闲言闲语、在人前抬不起头来,这些算得什?——年前定会哭诉,但现在在梦想阶梯上往前踏出步做不来,虽然以前老是有什事就找你抱怨吐苦水,但这次不行,不能向你撒娇,想哭时候也要个人哭,这也算是坚持吧。”
“小姐……”
手伸到脸颊边,秀丽闭上双眼按着他手。
“不行,在闭上眼睛时候走吧,现在……心情还不稳定,刚刚说话也许又忘,然后开始哇哇大哭地吐着苦水,对来说,向静兰哭诉是很容易。”
轻轻碰触指尖悄悄拿开,接着是静静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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