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您,以他外表说他只有二十岁任谁都不会怀疑。”
刘辉用力拭去噙在眼眶中泪水,刻意迅速地岔开话题,因为他现在还有更重要事情必须去处理。
“……等下。”
绛攸反刍着信中内容,突地收拢眉心。
“静兰留下这封信,现在不知去向,难道代表他准备单独采取行动?”
毫不疑惑目光令楸瑛笑道:
“——陛下,您及格。”
楸瑛从夹衣取出封信。
“这是静兰书简,其实他叮嘱过不能公开、不过既然陛下如此信任他,这封信交给您应该没关系才对。”
刘辉视线落在楸瑛亲手递交书简,从旁窥探内容绛攸才读没几行随即瞠大双眼。
“……孤认为不赐花也无妨。”
刘辉嘟哝道:
“静兰与秀丽——是不会背叛孤,不必籍由这个动作来确认他们忠诚。如同自愿接受赐花你们出力协助孤般,孤从来不会怀疑。”
“哦,看来陛下对微臣评价可真高。”
“这不是评价,而是孤‘十分清楚’二位冥顽不灵、刚正不阿、绝不循私逢迎个性,二位过去经常数度向愚昧无知顶头上司递出辞呈,每次均是由红蓝两家从中斡旋。再拒绝数不胜数天赐良缘,自尊心之强几近傲慢不羁,具有自坚定自信与信念,从不向恶势力低头。”
刘辉倏地噤口不语。绛攸目光愈添锐利。
“这个情况之下,静兰在此时失踪未免太不自然,静兰他——”
“——不可能!”
刘辉语气粗,bao地打断绛攸话。
“有什依据吗?”
“是啊,也许他已经掌握到线索。”
楸瑛颔首,刘辉颜色丕变地攫住他手臂。
“既然知道,为什不阻止他?要是……静兰发生什万……!”
“陛下请冷静,如果是去找‘那个人’,应该不至于发生危险,因为——”
此时,个物
刘辉拿信手颤抖起来。这、这是……
“……楸……楸瑛你早已知晓此事吗?”
“因为微臣还记得他剑法,私底下也对他做些调查。”
刘辉抬望楸瑛,惭愧地蹙着脸。
“……孤完全……没有察觉。”
楸瑛与绛攸沉默不语。……这是在赞美们吗?
不过——感觉不错。两名青年大剌剌地勾起嘴角。
“这说来,陛下认为静兰是清白吗?”
“是、”
温和笑容绝对毫无任何虚伪,刘辉坚信不移。
“这——没有——”
“那不成理由。”
绛攸简短否决,刘辉则蹙起脸,但并未显质疑神色。
楸瑛叉起双手打量着刘辉。
“……陛下,您并未赐花给静兰吧?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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