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今晚决定不洗碗。”韩越鼓起勇气说:“决定维护作为家之主尊严和地位!今晚绝不洗碗!除非你给个必须不得不洗碗理由,否则明天还会继续罢工下去!”
楚慈冷静看着他,刚开口要说什,被韩越急忙打断:“不准说不洗碗就去睡客房,那个是犯规!”
“……好吧。”楚慈叹口气,看上去十分无奈:“那你看这样好不好,们来定个公正赌约,谁赢谁就可以不洗碗,谁输谁就去厨房干活,这样总不犯规吧?”
韩越迟疑下:“——怎个赌法?”
“打牌吧。”楚慈冷静从口袋里摸出副扑克牌,其回答之冷静,动作之流畅,让韩越竟然长生种“他早就做好准备吧?!”错觉。
韩越石化身体瞬间碎裂,在风中点点飘散成灰。
“真难看。”楚慈同情叹口气。
那天晚上吃完饭后,楚慈照样如姜太公般稳坐钓鱼台,任他风吹浪打,自岿然不动。
韩越小媳妇状收拾碗筷,又抹桌子,看着楚慈那安详(并赞许)神情,突然爆发股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巨大g,m热情。
他把抹布重重放,坐在餐桌前宣布:“老子今晚定要罢工!”
地位吗?”
“你连碗都不愿意洗。”
“……这不是每天晚上都在洗吗?”
“可是你不情愿啊。”
楚慈扔下这句后就自顾自飘去卧室换衣服,韩越在他身后寸寸石化。
打牌对韩越来说并不陌生。部队里嘛,有时候在绝密基地呆几个月,又没有网络,又没有电视,连个报纸都不给看娱乐版,伙人聚在起能干吗呢?没有家室还能搅个基,有家室只能凑桌斗
楚慈饭后低血压,正晕晕欲睡漂浮在云端中,突然下子惊醒:“罢工?”
韩越严肃点头:“是!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
“那太好,今晚要睡十个小时。”
“……喂喂,不是说那个罢工!这个问题很严肃不可以搞错喂!”
“那太可惜。”楚慈脸真切惋惜,看得韩越心惊胆战,“好吧,那你是什罢工?”
搞半天这位祖宗不仅要求人家洗碗,还要心甘情愿洗,还要兴高采烈洗,还要满怀着g,m热情洗!
太过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韩越雄纠纠气昂昂冲向卧室,进门就看见楚慈光着上身背对着他,手把衬衣往床上扔,手拎起家居T-恤,随便套在身上。
“……”楚慈换好衣服,转身去厨房找东西吃。路过韩越身边时候他脚步稍微顿下,冷静提醒:“把口水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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