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最恨什样人,”楚慈低声说,“你能别让成为那样人吗?……”
韩越突然张口咬住楚慈光裸肩膀,开始十分用力,楚慈疼得眉毛皱下;但是紧接着韩越就放轻力道,只轻轻叼着那点皮肉,还用舌尖去舔。
过很久他才含混不清说:“你也许想去吃枪子儿,但是每年都有很多人,明明该吃枪子,却仍然滋滋润润活得很好。也有很多人本来罪不至死,但是在各种各样因素作用下,最终还是吃枪子儿。就是觉得吧,你要是不在这个世界上,个人活着也没什意思。想要是很多年后还是孤独人,想着你再也不回来,可能下辈子都见不到你,就觉得比死还难受。”
他苦笑声,说:“估摸着像这渣人,下辈子轮回,就再也没有看到你缘分。”
楚慈默默听着,开始听到韩越有关于吃枪子儿理论时他张张口,仿佛想要反驳,但是后来又把话咽下去。
扭头去蹭蹭楚慈脸,“……知道说这个对你来说不大公平,你……养母,连再醒过来眨下眼睛机会都没有。不过就是想说出来让你知道,家老头子他没有死,还活着。说不定你每天晚上也可以少做点噩梦吧。”
楚慈还是没有说话,但是韩越能感觉到他身体微微紧。
“今天从医院出来时候,老太太问找到你没有。当时任家远还在场,真怕他嘴巴漏说出点什来。幸好他没有。”韩越咳声,又说:“现在外边满世界都在找你,也许只有找得最不上心……”
“你应该把交给公安局。”楚慈突然声音很轻说。
“……”韩越沉默会儿,突然把楚慈更紧搂下:“不,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
韩越说完之后笑下,轻快岔开话题:“说起那天你跟摆宪法,那时候好像在煲海鲜粥呢是吧?当时印象特别深,后来你回房间,就在厨房里琢磨,咱们家工程师没想到还是个人权主义者哈!结果琢磨就忘已经放
“你那样做,说不定会更感激你。‘没有人能越过法律位置惩恶扬善’,你还记得这句话吗?这可是你说。”
楚慈顿顿,微微叹口气,那声音瞬间就消散在无边夜色里。
“你说其实很对,没有人能代替法律行使生杀大权,也不是什行使正义高尚人士。只是个普通,复仇者罢。仇已经报完,现在是接受法律审判时候。”
“……”
韩越久久没有说话,他把楚慈紧紧搂在怀里,又把头用力埋到他颈窝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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