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处人已经不敢再对几个世家门阀做什。韩司令已经准备从台江动身来北京,但是在浙江还有些人情要结,回北京得等半个月之后。出来前爸还说,韩司令说不定要给你打电话呢。”
韩越点点头,“想也差不多是时候。”
“听爸意思,韩司令这次特别感谢楚工。等你出山以后真得好好谢谢人家,要不是楚工,这次你十有八九得死在山谷里。”
韩越笑起来:“确实……后来想,如果那时个人孤零零死去话,老子定会变成永世不得超脱厉鬼吧。当时还硬撑着叫他赶紧走,后来想想,操,他要是真走可就崩溃……所以这种事千万不能有下次,次他娘就够,这辈子都不想尝试第二遍。”
“那你以后就要学着对人家好点。”裴志也笑起来,低下头去弹烟灰,“万让他跑,说不定会有其
自从韩越受伤卧床开始起,裴志就经常来楚慈家做客。每次他来,楚慈就进书房去看书或者打游戏,留他跟韩越在外间说话。
裴志上门时候有时会带礼物,束新鲜香水百合,个时令果篮,或者买些不常见到点心小菜之类。裴志毕竟是个精于世故商人,作风跟他们那圈部队里朋友都不大样。韩越开始笑话他上门还带东西,看着就特别生分样子,后来慢慢也就懒得管。
那天裴志上门时候带来个重要消息:“龙纪威跟老于掐起来。”
韩越正坐在外间点烟。楚慈在时候他怕呛着楚慈,所以直忍着烟瘾,现在好不容易能舒舒服服抽根上好云烟,他心情格外畅快:“哦?他们终于掐起来?用脚趾头都能猜到老于说什:你不服从上级命令,无组织无纪律,无视大局,无视集体,极端散漫个人自由主义……”
“错,”裴志接过根烟,说:“老于这次个字都没说。”
“——啊?”
“因为他被气疯,什都说不出来。”裴志压低声音道:“小日本鬼子带着最新研究成果来北京跟咱们‘交流学习’,结果龙纪威看日本人,那叫个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啊……老龙当时就,bao走,把人家几千万资金千辛万苦养出来东西给活活咬死……”
韩越噗声,勉强没笑喷出来:“然后呢?”
“然后龙纪威就被隔离审查。不过这帮人能审查出个屁啊,姓龙极度仇日他们又不是才知道。”裴志啪声点着烟,深深吐出口烟圈,“虽然很看不惯姓龙那小子,但不得不承认他有时也挺有意思。”
“他恨日本人比恨们要多多。怎,家老爷子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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