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什
东西，不知道是因为克制还是压抑，整个身体都在微微战栗。他双手紧按在窗台上，指甲和关节都泛出
青白色，用力之大好像要把十指都生生撇断。
裴志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不假思索
步冲上去抓住他手：“楚慈你怎！”
楚慈猛个激灵，就像从个噩梦中挣脱出来那样全身颤，好几秒钟后才慢慢恢复正常，目光也逐渐恢复焦距。
裴志扭头过去看窗外，医院大门口毫无动静，只有几个病人在散步聊天，更远处马路上时不时开过几辆车。
“——楚工你怎回事，哪里不舒服？要不你回去稍微……”
“
没事。”楚慈低声打断裴志，“才要问你怎。”
裴志顺着他目光低头，才发现自己还紧抓着他手。
“……不好意思。”裴志停顿几秒钟，缓缓松开手：“刚才有点担心你。”
楚慈闭闭眼睛，再睁开时目光带着他贯冷淡：“裴总担心事情还真多。”
“……”裴志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动作，眼睁睁看着他掉头大步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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