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记得今天周几?”池野从闻箫手里拿过毛巾,边帮他擦头发边忧虑:“上舞蹈课去。每次上完课回来都哭,但过两天就忘疼,到时间继续开开心心去上课,怀疑芽芽就是金鱼,记忆七秒不能更多。”他又问,“中午想吃什?”
闻箫浑身倦懒裹着水汽,半垂着眼:“想吃鸡蛋面。”
池野:“好,那给你煎两个鸡蛋。”
闻箫没抬眼:“为什煎两个?”
池野意有所指,噙着笑:“你刚刚消耗太多,给你补补。”
尖频频擦过敏感位置——像是在炫技。
直到把闻箫吻得呼吸急促,池野才停下,哑声问:“你池哥吻技好不好?”
闻箫眼尾濡湿,声音同样是晨起沙哑:“你发什疯?”
隔没两秒,池野撤力气,头贴在闻箫颈侧,低低笑起来。他突然发现,自己跟他妈幼儿园大班样,睡觉起来,竟然抓闻箫真准备验证下自己吻技到底如何。
“没发疯,只是跟你谈恋爱,会降智商。”
闻箫在毛巾下抬头,瞥池野眼:“……滚。”
闻箫觉得这人大清早地不知道犯什病,动,又察觉到不对,他掀起眼皮:“你干什?”
池野凑在闻箫耳边,懒洋洋地开口:“有人昨晚趴在背上,说,”他嗓音瞬间压低,添气声,“哥哥,再帮弄次,昨天中午那样……”
两人闹大半个上午,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已经到吃午饭时间。
闻箫单手抓着白毛巾擦头发,问池野:“今天周六,芽芽呢?”
他身上套着池野白T恤,松松垮垮领口露出半截肩线和锁骨,因为头发没擦干,水顺着颈侧线条往下流,衣领被沾湿,浸出点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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