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感觉自己头发上身上、周围
枕头被子上全是
股闻箫味儿，他愈加怠懒没精神，松散地回
句：“不然？”
回答完，就见闻箫不知道想到什
，神色有些不自在地几步出卧室。
被留在房间池野心想，
昨晚或者今天早上，应该没干什吧？
这个时间，外婆已经去学校，厨房里准备有两人份早餐，闻箫开火，又进卫生间洗漱。没会儿，池野也过来。
见闻箫在刷牙，池野从后面把人抱着，下巴搁在对方肩上，又摸两下闻箫侧腰：“瘦。”
察觉到池野呼吸变化，闻箫主动靠过去，“早就不疼。”
仔细回想，咬下去时候也没感觉有多疼，这部分记忆很淡，等他从那段情绪状态里抬起头来，手指上硬痂已经脱落，露出下面长出新肉。
两人靠在个枕头上，闻箫轻轻蹭过池野鼻尖，声音轻下去：“再陪睡会儿？”
这样闻箫，像将冷锐利爪通通藏进软垫里猫，池野侧身，把人抱在怀里，也闭上眼：“好，睡吧。”
虽然是再睡个回笼觉，但时间也没多长，九点就醒。两个人都没有睡懒觉习惯，闻箫先起床，准备去洗漱，又叫池野，“起？”
。”
闻箫手指细细划过这人眼尾，“对，都已经过去。”
被划得有些痒，池野抓闻箫手指，顺着骨节下下揉捏，明明不是什暧昧动作，却让两个人都心浮气躁起来。
直到池野小动作忽地停下。
“这里怎伤？”池野察觉到指腹下触及疤痕，就在闻箫左手中指上。在闻箫开口前，他又强调句：“实话。”
闻箫抬手，拿挤好牙膏牙刷塞进池野嘴里，“很痒。”
松开手，咬着牙刷，池野跟着闻箫频率把牙刷完，又凑过去接个充满薄荷味和湿润水渍吻。
咬口包子，池野问：“外婆去学校？”
“嗯，今天周二，她早上有课。”
也是高三养成习惯，两人吃饭都很快，同放下筷子时，甚至让
池野懒洋洋地靠在枕头上，头发被压得有点乱，他瞥向床另头闻箫：“来时候什都没带。”
闻箫没明白：“牙刷家里有新，衣服穿。”
池野这次说得直接：“内裤能借吗？”
闻箫垂在身侧手指蜷蜷，“……衣柜里，自己拿。”
说完他又想起，“昨晚你洗完澡，空档？”
闻箫垂眼看着两人勾缠在起手指，避开池野目光，几秒才回答：“咬。”
池野指尖颤。
咬……？
他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那天晚上？”
闻箫不准备多提，只“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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