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他又笑
，拍拍池野
肩，“也好，真考状元，也让你班主任
有吹嘘依据，以后带每
届学生都有故事听。”
下晚自习，池野跟赵阳三个起下楼。
高高二教学楼灯已经熄，只有他们身后二教还灯火通明。
许睿手里捏着单词本：“老许灌鸡汤水平越来越高，刚刚晚自习上说那句‘少年壮志，可攀星辰’，又被刺激到！不就是单词吗，老子可以！”
赵阳喝口饮料：“上学期开学考数学退十分，第次月考又退年级八个名次，心态炸裂。老许把带办公室，鸡汤桶桶灌，听完，觉得再丧秒钟，就他妈对不起天地正气！然后，期中考口气进年级前十五。施主们，就问，老许这段位，什
水平？”
意识到什，池野拉着芽芽坐在床边。
就这样握着他们手，沈兰亭在喧天烟花声中没有心跳。
习惯性地将手插进工装裤口袋里，池野吁气，缓过情绪，“接下来就是办手续，料理后事。这之后，把库存所有材料五金都盘给个熟人，对方出价不算低，连着妈店面也退租。结余下这笔钱，足够和妹撑过这个夏天。对，还给妹妹找个保姆，每天接送她上学、给她做饭。这样，老许，晚自习你能在教室看见。”
所有切，在池野话里都举重若轻。但许光启是个成年人，他心里不能再清楚，说得轻飘飘像鸿毛样，但每句话切实地落在肩上，比山岳沉重。
何况，池野不过是个十七八少年人。带着妹妹能怎办？不过是打落牙齿和血吞，硬撑过来。
上官煜：“程小宁会愿意交学费听老许开课，讲如何给学生灌鸡汤水平。”
赵阳大笑：“靠，程小宁不收出场费吗？”
走在中间池野想起去年休学离校前，老许写给他那句话。
他想，无论命运如何刁难，他也不会失去心头那捧少年热血。
因为，闻箫就是他少年、他那捧心头热血。
“还有什需要帮忙吗，生活费真够吗，如果不够——”
“够，而且高考完还会有进账。”
许光启没反应过来：“什进账？”
池野勾唇笑：“高考状元，历年不都有奖金吗，难道今年没有？”
许光启品品这句话，瞪眼：“看把你狂！是不是还想把笔记也卖，挣笔钱？就你那个只有你自己能看懂笔记还是别想，这条路算是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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