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真愣
下。
“那是很久以前
事，至少对人类而言是很久以前……从那时开始他学会报复和杀人，
便帮他杀。他变得越来越冷漠，没有喜怒，性格麻木，对人命完全不当回事。你知道经常跟他打电话那个北京楚叔叔吗？那人也曾经差点被他杀……”
叶真眼睛圆圆，问：“为什
？！”
“顺手吧。”
叶真：“……”
玄鳞又“哦？”声，半晌仿佛觉得很有趣，问：“然后你趁机把他杀掉？”
叶真：“……”
叶真小心思被果断识破，脑袋耷拉下来。
“你跟以前龙纪威很像，如果没人管束话，也许以后你就是第二个龙纪威。”玄鳞摇晃啤酒瓶，悠然自得翘着二郎腿，说：“可惜你不走运，被亲爱爸爸监管起来。”
叶真立刻抗议：“为什你不监管龙纪威？”
论还在继续，叶真仰面大字型倒在床上，眼睁睁盯着天花板。
没过几分钟，门被敲两下，紧接着理直气壮推开。
玄鳞端着盘鸡蛋炒饭走进来，喜滋滋道：“这是你最亲爱爸爸大人炒，你嫌难吃可以不吃……”
叶真把抢过勺子，狼吞虎咽。
玄鳞又开两瓶啤酒，自己瓶，给叶真瓶，说：“男孩子应该学会喝酒，来尝尝。”
“不过楚慈是个好人。”玄鳞又评价道。
叶真副“大人世界真肮脏对这个社会绝望”表情。
玄鳞怒道：“你能不能别摆出副中二少年嘴脸！知道神马是中二少年吗，就是思想水平永远停留在中学二年级那年夏天，又被称作中二病患者，被爸
“……”出乎意料，玄鳞竟然有片刻沉默，“——没有办法。做不到。”
半晌他又解释：“当时受控于他，而且直很喜欢他，他想做事情，概帮他完成，不管是对是错……心怀仇恨并且为所欲为，这养成他心狠和偏激个性。”
叶真斜眼看玄鳞：“龙纪威才不是这样呢。”
“那是因为时间。你不知道吧，当年龙纪威姐姐……”
玄鳞顿顿，仿佛在选择措辞：“龙纪威姐姐，死在日本人手上。”
叶真左手拿不东西，右手放下勺子，拿起啤酒来喝口，说：“味道好怪，跟们那时不样。”
玄鳞不以为然：“人类酿酒技术在进步嘛。”
父子两人对坐会儿，叶真咽下口饭，低声道：“你去跟龙纪威说，叫他别跟那两人争，可以跟他们走，去交代那个什问题……反正又没有错。”
玄鳞眼皮不抬，淡淡“哦？”声。
“如果他们不相信，就叫那个山地仁来跟当面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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