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里安等叶裴说完才开口：“祈言，你是跟指挥
起回来
？”
“对，指挥去排查信号基站，”祈言想
想，把救援事情说。
三个人都沉默下来。
叶裴捧着快空咖啡杯，和祈言、蒙德里安样，手肘撑在舷窗前金属杆上。
脚尖在地上无目地划划：“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束。”她语气有些沉郁，“这种感觉太难过。每次修理回航星舰时，总会看到各种各样炮击和撞击痕迹，有时星舰内部还会有血迹。
而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转至技术部方向。
去找陆封寒。
意识到自己行动，祈言又暗自懊恼。
自己好像越来越……黏人？
不过在技术部附近，祈言被人叫住，他转过头：“叶裴。蒙德里安？”他不由看向通道另侧，就听叶裴笑道：“你是不是在想，这两个人怎
有闲心在这里喝咖啡，没忙得脚不沾地？”
抵达舰队驻地，进入捞捕范围后，被指挥舰鲸吞入腹。
陆封寒登舰后，直接带着两位教授去技术部，祈言则先回房间洗澡。
换上干净衣服，他在系扣子时，不由摸摸自己侧颈。
涂上愈合凝胶之后，很快就没有那热痒，现在照镜子，皮肤颜色肯定也不会有异。
他清楚因为他直吃药，导致对痛觉异常敏感，停药后会好点。但他同时又很清楚——
就忍不住会想，到底遭遇怎样情况，星舰才会被损坏得这严重，被保护在星舰里人才会受那重伤、流这多血。
祈言诚实回答：“差不多吧。”
叶裴手指习惯性地缠缠自己发尾，耸耸肩：“实不相瞒，们也觉得很奇怪，跟中大奖差不多。”
她像说什秘密样，压低声音，“指挥带两个人去找们老大，当时老大手里端着杯超浓缩咖啡，身上白色实验服皱皱巴巴，整个人正处在爆发临界点，看见指挥时，脸黑得跟星舰表面个色调！不过指挥指指带来两个人，们老大就跟、就跟——”
她拳头砸进掌心里，想到个绝妙形容，“就跟春天花样，‘嘭’下就开！然后他们就去谈事情，老大不在，和蒙德里安正做事进行不下去，迫不得已出来放风。”
说是迫不得已，但表情更像“请这种迫不得已多来几次”。
不仅仅是因为药物原因。
会敏感到那个地步，还因为是……陆封寒。
清晰地从记忆中找出那个画面，时间，皮肤上酥麻痒意、灼热呼吸、衣料摩擦动静，开始回放。
停。
为避免直重复回放那段记忆，祈言开始小声背自己知道所有公式，试图暂时清空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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