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手指划过阅读器
屏幕，“你说你会在六点准时回来，
在五点零三分，开始出现期待和焦虑，不过在门响时，这两种感觉就消失
，随之产生是开心，很开心。”
认真听祈言说完，陆封寒
时间，错觉刚刚碰过祈言脸指尖要被烧着，可能因为光线，连室内空气都跟着软。
祈言以种研究课题角度分析：“不过满足感和遗憾、尴尬，都很浅很淡，只持续几秒。相较而言，失落、期待、焦虑和现在开心，更加明显且持续时间长。”
他足够强大。
强大到足以承担起另个人生命，足以成为祈言锚点。
房间门被打开，正在翻看阅读器祈言抬起眼来，看向出现在门口陆封寒，定定几秒，他歪歪头：“现在感觉是……开心？”
卧室里灯开着，是特意模拟自然光，床单褶皱，床上人穿件浅色薄衬衣，眉眼干净。
陆封寒挑眉：“看见就很开心？”
着。不过半夜时，他被细微动静惊醒。
祈言在做噩梦，脸上湿湿漉漉，满是眼泪。
之后握着他手腕，直握到天亮。
第二天起床后，祈言似乎有些不适应，比平日里更加沉默寡言，时常裹着他衣服，盯着空气中某个点发呆。
“这种恢复并非蹴而就，祈言需要时间去适应和处理自己突然涌出各种情绪。”伊莉莎话里庆幸之意明显，“们曾经很担心他逐步减药后各项状况，不过他在你身边，应该不会有意外。”
祈言迟疑地点点头：“应该是。”
陆封寒走近，俯身捏捏祈言脸颊：“嗯，那们现在情绪是样。”
祈言后知后觉地有些不好意思。
他从床上坐直背，细细将自己情绪数给陆封寒听。
“你走之后，好像有点失落；在阅读器上看见篇最新刊发论文，花七十分钟看完，有种满足感觉；从很久以前就在找本纸质书，刚刚收到消息，确定绝版，有点……遗憾？破军为逗开心，给讲个冷笑话，不知道怎
形容这种情绪，好像是尴尬？”
说到这里，伊莉莎将深思熟虑后番话问出：“陆指挥，想你已经清楚，你对祈言来说，意义非比寻常。或者说，祈言对你情感和依赖，可能会让你觉得有些病态和疲累。”
陆封寒清楚伊莉莎没说完话是什。
她在担心有天，他会因为无力和厌烦，想要摆脱祈言。
对于这个问题，陆封寒将伊莉莎视作祈言长辈，回答得很郑重：“您所担心都不会发生。”
这刻，伊莉莎隔着无数星球距离，仍然感知到陆封寒骨子里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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