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祈言回答
同时就明白
陆封寒用意。
将苹果块切成兔子，是从前陆封寒没有做过事情，自然也是不存在于他记忆中片段。
不是虚构，而是真实。
眼前这个男人，真实存在。
早上按照二次酌减药量吃药，没过多久，祈言就软绵绵地没什
力气，被陆封寒抱着放进被窝里。
此时，他视线落在果盘上，眼廓微微睁大：“是……小兔子？”
“嗯，天天吃营养剂吃不腻？尝尝别味道。”陆封寒将装扮成兔子苹果块喂到祈言嘴边，对方乖乖张嘴。
见他吃下，陆封寒手指捋过他额前碎发。
祈言轻轻
颤。
给他准备盘水果。”
“哦，哦，这样啊……”维因猛地想起坐大腿画面，抓心挠肝想问点什，又半天开不口。
在表皮切上V形切口，做好最后两只苹果兔子，陆封寒问：“抢回来物资分配完？”
梅捷琳正窸窸窣窣地撕巧克力包装，闻言答道：“分赃必须排在战后必做事情前三！早分完，
们几个分六成，剩下都充到后勤。昨晚后勤部估计在加班清点物资，报告应该很快就会递到指挥你那里。”
太空军从来没有想象中那浪漫，战场上潇洒开完炮，下战场就得老老实实写报告，更别提还有换防频率、公休轮值、盘点物资。特别是在勒托失守，联盟军政中心集体搬到奥丁，大家日子都不好过情况下，物资储备和管理就显得极为重要。
这瞬，祈言心底隐隐裂开道细缝，有某种悲怆丝丝缕缕地逸散。
却又因为身旁这个人存在，这种难过被旷野长风尽数冲散。
他想起
陆封寒挑眉：“疼？”
避开陆封寒眼神，祈言摇摇头：“不疼，痒。”他目光掠过陆封寒指尖，“你指腹上有茧。”
知道祈言敏感，陆封寒没再逗他，等他吃下第二块，低声开口：“祈言，是真实，能确定吗？”
祈言抬眼，眼神很静。
或者说，祈言眼神直都是这样。陆封寒不知道搞科研、辈子都在追求真理人是不是都是如此，眼底深处，总有种罕见纯真和心无旁骛，不会太在意杂事与世故，眼睛直望向个遥远方向。
这也是为什他们个个看见敌方补给舰就眼冒绿光原因。
几年来培养出默契，陆封寒问句就没再管，端着果盘离开厨房。
破军打开卧室门，陆封寒进去，就迎上祈言看过来眼神。
莫名觉得这眼神有点委屈，像是可怜巴巴地在问“你到哪里去”。陆封寒自觉解释：“去趟厨房。”
说着，把果盘放到祈言床头小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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