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眼睛有些红,细声细气地回答:“赢,连着两场仗都打赢,战线已经推到里斯本星。”
他妈妈会无顾忌地跟说这些话,明显是家里开能暂时扰乱监听波段,短时间内说话能自由点。
夏知扬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长时间以来压制,让他比以前沉默许多。可这个时刻,他总想说点什话,来来去去,最后只说四个字:“赢就好。”
夏夫人点点头,“你爸爸得到消息,远征军总指挥死而复生,有他在,前线能抵挡住。聂将军在
事实证明,他父亲做下决定是正确。虽然现在生活像被封去五感,死水样,但有他父亲这根主心骨在,即使反叛军当政,夏家产业依然没有倒塌,那些为夏家工作人,也能得到稳定薪酬支撑生活。
夏夫人见夏知扬有些心不在焉,小声说句:“有新消息。”
夏知扬猛地回神,捏着只咬口雾果,甚至有些紧张:“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他父母有隐秘信息渠道,在反叛军全面封锁情况下,能时不时地拿到些外面消息。
像头顶遮天蔽日巨石被破开丝缝隙,能于窒息中透两口气。
走进家门,沙发上,他妈妈正在看新闻。
往沙发上坐,夏知扬伸手捞个红色雾果在手里抛抛,瞥眼新闻画面:“这些新闻太没意思,只敢说说哪里下雨,哪里天气好,别半个字不敢提。”
说完,他沉默下来。
不止新闻不敢提别,连普通聊天,大家也对许多词汇讳莫如深,因为他们不能确定,是否有双眼睛、对耳朵正监视着他们。
就像反叛军派老师进图兰学院,给所有人讲神学课程,还往规章里加条例,旦神学课分数B等以下,就会被开除图兰学籍。
夏夫人将两张纸递给夏知扬看。
夏知扬接过来,发现是《勒托日报》纸质版,以前只看过电子版,再看纸质,有些不习惯。
但只读完标题,夏知扬就顾不得习惯不习惯。
他快速将内容扫完,捏着纸张手指收紧,又仔仔细细地从头将每个字慎重看过去。
“赢?”
所有学生都觉得不可理喻,政治不得干涉学术,但这条规矩依旧颁布施行。
而曾经高声反对开设这门课程学生,已经很久没有消息。
夏知扬咬口雾果,没尝出什滋味,甚至还有淡淡苦。
成立日那天,他说服父母离开勒托,但半路上,他父亲认为,如果反叛军真占领勒托,他们走之,倒是能保全自身,但那些走不为夏家产业工作人,则会面临困境。
最终,家人达成致,留在勒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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