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点头：“记得。”
成立日当天，他们还
同去往发射塔，抢出
星舰中控系统
源架构，当时陆封寒问他安排，他回答便是想进远征军。
说起军衔，叶裴又笑起来，指指自己肩章：“看！中尉！
也是有军衔人！”
她脸上笑容又慢慢淡下来，“以前们还约定，要是有机
叶裴自豪地指指自己身上穿着制服：“们现在都是在役军人。”
她眸光还和曾经样明亮，又好像多点别东西。
“成立日那天，从天穹之钻广场分开后，带蒙德里安回家，父母想离开勒托避祸，但车开到半路，反叛军袭击就到。
当时有枚炸弹就在们不远车道上炸开，特别可怕，没办法，们只好原路回家。
后来勒托失守，聂怀霆将军和秘书长都要去开普勒大区，父母用尽办法，终于随聂将军起离开勒托。”
眼瞎。”他又摇头，“脑子也不太聪明，估计手上就这份倚仗。”
陆封寒眸色沉冷：“等他开口，你找人按着名单核查遍，该怎
处理怎处理。”
文森特点头：“明白。”
死去人再无法复活，他们活着人能做，不过是给个完整交代。
另边，祈言发信息告诉陆封寒探测系统已经调试完成后，就准备回房间休息。在通道转两个弯后，他余光瞥见个人影，不太确定地开口：“蒙德里安？”
叶裴回忆起那段混乱状况，至今仍心有余悸。
“到奥丁之后，和蒙德里安起申请入伍，因为们已经成年，又有傅教授推荐信，以技术兵身份被分配到远征军。五个月考核期已经过，和蒙德里安因为成绩很好，进指挥舰技术部。”
“还记得当时们跟别新兵起，从奥丁出发，因为向前线输送人太多，奥丁星港直接关闭民用通道，全都挪给军用星舰，且不允许家属送别。”
叶裴语气里多些沉重东西，“那是第次真实地感受到，这就是战时状态。”
蒙德里安提起：“祈言，你还记得夏加尔吗？他也进远征军，现在在歼击舰序列，已经是上尉，们仓促见过两次。”
“祈言？”
叶裴依然跟以前样，扎着高高马尾，看见祈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眼花。直到蒙德里安喊出祈言名字，她才快步走近，红着眼睛，无数话想说，又根本不知道该说什好。
半年前，他们还是图兰二年级学生。再见面，却是在远征军指挥舰上。
祈言跟着他们去技术部休息室。
见叶裴眼眶依然发红，他找个话题：“你们怎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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