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退了半步,没说话。
江启呼吸发紧,避开祈言浸凉的目光,“刚刚那句话……不,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祈言这才看向一旁等着的陆封寒:“走吧。”
从会所出去,陆封寒踩着台阶,不由看向祈言。
很明显,祈言刚刚生气了,甚至警告了江启。
不下、不能失去的,包括生命。
但这一刻,明知道江启是自以为是地想来激怒他,祈言还是感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烦躁情绪。
有人想抢走陆封寒。
祈言的眸光又冷了一寸。
他朝江启迈开半步。
但陆封寒因为祈言难得表现出来的尖锐,莫名感到心情愉悦。
出于本能的,江启匆忙往后退。
祈言嗓音很轻,一双眼平静地注视着江启,他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却说出了江启最为恐惧的话。
“所以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祈文绍和江云月的孩子,实际只比我小三个月?”
他为什么会知道?
听出了祈言话里浓重的警告意味,江启心跳巨震,手指骤然握紧,嗓音干涩:“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