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怪对方？让自己心里好受
点？”
“对，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人类，也有神，那当这杯水洒
，人类就可以责怪神。空间源就是这杯水，当空间源造成无数行星毁灭、无数人类死亡，人类可以不用悔恨和自省，‘神罚’两个字就足够。”祈言望着自己
影子，“可是，科学容不下懦弱与推卸。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唯有不断自省和修正，才可以将‘错’变成‘对’。”
陆封寒：“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有足够勇气面对错误以及错误造成影响。”
“所以才需要极力避免错误发生。”祈言说回刚刚问题，“当时急需个‘替罪羔羊’来承担科技大毁灭后果。地球时代，犹太教祭礼中，羊替人承担罪过，现在颠倒，神成人替罪羊。这就是反叛军所谓‘神权’最初能够成立原因。而说到底，反叛军表面神权，不过只是以神名义，实行个人独裁。”
陆封寒表示赞同：“所谓反对联盟发展科技冒犯神领域，不过是愚弄人借口，实际是想要颠覆联盟统治。狼子野心，总会用些冠冕堂皇借口做修饰。”
和往常样，不少游客正在四处观览，而被人层层围起来地方，基本都是游吟诗人正在“传道”。
陆封寒向来心智坚定，极难动摇，各家说法都左耳进右耳出，不进心里，听只是浪费时间，祈言是嫌人多，不想去挤，两个人默契地没有往那边去，只在林荫道上走走。
隐约听见游吟诗人正在讲人类在宇宙发家史，什
几几年征服哪片星图，讲得激昂澎湃，陆封寒忽然有些好奇祈言看法：“你对反叛军怎看？”
“哪方面？”
“他们宣传核心，神权。”
祈言觉得陆封寒心情不怎好。
说这句话时，陆封寒唇角绷得很紧，隐约透出股刃气。
他猜测，是刚刚见面时，文森特跟陆封寒谈到反
“毫无逻辑。”祈言直接给出四个字评价。
上方有巡航机轻巧掠过，祈言走在树荫下，黯淡光线将他身影照得斜长。
“反叛军所谓‘神权’，只是种寄托，让人类在取得某种科学成果时，赋之以‘神’名义。如果这项科学成果重蹈空间源覆辙，那人类就可以说，这是神罚。将功绩推给神同时，失败、疏忽，也都可以归结于‘神’。”
陆封寒觉得这个见解很有意思：“人类承担不科技大毁灭带来后果，所以捏造个不存在‘神’，让他来承担？”
“嗯，人类本性便有懦弱，个人在沙漠里将最后杯水洒，他可能会自责崩溃。如果当时有两个人，那，他首先想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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