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活动下手指:“不疼。”
“嗯,那走,去学校
当时他还是陆封寒副官,笑着打趣,指挥,你干嘛这咒自己?
陆封寒披着件军服外套,翘着腿,坐在指挥舰操作台前,漫不经心回他:“是军人,军人会死,有什奇怪。”
祈言下楼时,陆封寒正在看新闻。他脚步停在原地,刻意看看新闻里显示时间。
没有记错。
把面包片递给祈言,陆封寒注意到:“昨晚又熬夜?”
群,追得远征军满南十字大区边境抱头鼠窜时积攒所有恨意值,估计都明明白白地显示在这排名上。
“技术那里就算去也看不出什来,Y做出来东西,复杂得天书样。技术那些人,遇上什小问题,各个都是第时间翻Y给手册,依样画葫芦。”
陆封寒毫不紧张,他缓慢地捻捻手指,“同时说明,指挥舰依然是埃里希地盘,牢牢在手里抓着。怀斯这个代理总指挥插不上去人,只好退而求其次,把人零散安插。”
埃里希是他副手,陆封寒曾猜测,他“死”后,埃里希没争过怀斯,拿到代理指挥权,很大可能是为暂避锋芒。
现在看来,怀斯不管蹦得多高,埃里希都把指挥舰守得很好,该抓在手里,样没少。
“嗯。”祈言确实又熬夜架构晚上模型,有个细节出现问题,晚上成果都被他推倒,准备重来。
他没什食欲,“你怎知道?”
“脸苍白没精神,撑着下巴下秒眼睛就要闭上,不是熬夜是什。”陆封寒见他拿着面包片口没吃,转身拿来管营养剂,“实在不想吃就把这个喝。”
祈言接下,口喝完,感觉到饱腹感。
“手还疼吗?”
“你继续盯着,看看怀斯下步是干什。”陆封寒又想起,“对,按照规定,只要没确定死亡,那工资联盟会照发,但现在,以前账户不能动,那边怎样?”
文森特明白陆封寒问什,“你当时出事,们没敢赌你到底能不能活着,所有和另外几个商量下,每个月凑凑钱,给那几家人打过去,把难关过。他们活着时候都是起上战场兄弟,死,他们家人谁能忍心不管。”
联盟虽然会向军人遗属次性发放抚恤金,不算少。但现实是,不同家庭,各有各困难,能帮,总想着帮把。
以前在前线,大家都笑话陆封寒这个总指挥是远征军最穷担当,但谁都知道,陆封寒钱是去哪儿。
文森特记得陆封寒曾说,“没有家人,他们有。反正独身个,存钱干什?说不定哪天,人就被炸成灰,扬在宇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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