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祈言第
次问他类似
问题
。
自从祈言开始吃药后，时不时地就会问他些问题。
有是发生过，有没有发生过。陆封寒心志坚定，极少动摇，倒不会因为祈言询问，怀疑自己记忆出差错。
他只是在想，祈言到底是处于某种目故意询问，还是，祈言根本分不清自己问出这些内容里，哪些是真实发生，哪些是假？
陆封寒偏过头，就看见祈言正在发呆，手随意搭在桌面上，骨节匀称，白得像霜，跟桌面对比起来，十分显眼，总让人不自觉地将视线落在上面。
祈言转头，发现是那个叫洛朗人。对方见他看过来，还慢悠悠地朝他笑下。
绝对称不上善意。
祈言不在意，收回视线。
班里其他人正抓紧时间询问傅教授关于RN3模型升级问题，祈言盯着空气中某点，逐渐开始发呆。
系成蝴蝶结鞋带随着他脚动作点点。
教学计划，并列出需要阅读文献目录和要进行实验。
清单非常长，教室里已经有人在低声哀叹。
“虽然是开学第天，但时间紧迫，不能浪费。
会将个数据包发到你们每个人个人终端里，这些数据都是无目收集原始数据，你们在进行完数据挖掘后，把最终结果提交给。截止……明天这个时间吧。”
教室里片哀嚎，夏知扬猛地把头磕到桌面，又迅速坐直，捂着额头，龇牙咧嘴，“教授，开学第天就要通宵吗？时间能不能宽限点？”
傅教授很喜欢看学生们遭到重大打击、唉声叹气模样，他笑道：“如果你能写出更优处理模型，比如把上学期学过RN3模型升升级，那今天晚上就不用熬夜。”
陆封寒下意识捻捻手指：希望是他多想。
课程结束后
隔几分钟，祈言朝陆封寒靠靠，低声问：“今天来学校路上，你是不是问，早餐有没有吃饱？”
陆封寒正在想事情，听祈言问，他回想后摇头：“没有问。你早餐吃三片面包，按照你贯食量，不会饿。”
所以又是自己虚构记忆。
“这样啊。”祈言重新坐好，继续发呆，同时在脑子里分辨哪些记忆是真实，哪些是他自己虚构。
陆封寒却不由将祈言刚刚问题回想遍。
夏知扬悲愤：重点是，要能写啊！
祈言打开个人终端，看看数据包，确实很大，解开压缩就花快二十秒。
这时，他听见傅教授点他名：“祈言，能完成吗？”
祈言关上数据包显示界面，回答：“没有问题。”
教室里，有人很小声地嘲句：“打肿脸充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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