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点点头：“嗯。”
陆封寒安静跟在祈言身侧，
直在听两个人
对话，视线最后又落到
他雇主身上。
能看得出，祈言性格天然比较冷淡，情绪波动不强，而且成长环境里，似乎很少和同龄人接触，导致他在跟夏知扬以及陈铭轩相处时，总显得有些迟钝和笨拙。
夏知扬大大咧咧，不在意这些细节，陈铭轩要敏锐许多，不管说话还是打游戏，都会有意无意地照顾祈言。
陆封寒在心里评价番，觉得这两个人……勉强及格线以内吧。
图兰学院是小班教学制，每个班二十个人，大部分课程都是上小课，由老师主导。而类似公共课之类大课，则是不限专业、不限年级，都可以去听。
这样小班制，使老师能关注到每个学生，也能根据实际情况不断调整教学进度。
“可是你会发现，每次开学，没几个班人数是凑足二十！有缺个两个，有惨烈，直接折损半！”
夏知扬语气夸张地感叹，“图兰老师都是魔鬼！每学期入学学生多吧？宽松吧？
这种分数差点，交钱也进来，还有祈言你这种中途转过来，交钱也进来。可是你数数每年毕业生，有时候三分之人都毕不业！”
祈言：“那被开除人呢？”
教室在十楼，祈言到时，里面还没人，全息投影仪开着，蓝光微微闪烁。
陆封寒认出来：“你们图兰，每间教室都配全息投影仪？”
夏知扬自豪：“那当然！有教授根本不在勒托，甚至不在中央区。有教授又动不动就出远门，年三百六十天，天天都在开普勒大区和梅西耶大区偏远星球游荡。人不在，课不能不上吧，所以，喏，”他指指，“只能靠全息投影。”
陆封寒大致算算图兰学院共有多少间教室，再算算每台仪器价格——
嘶，果然联盟
“会被勒托或者中央区别学校吸收，只不过进图兰，谁想再出去？”夏知扬带着祈言往教学楼方向走，“不过这样也挺好，真正能从图兰毕业，必然都有几分真才实学。就是淘汰机制太残酷，好多人都接受不而已。”
他走着走着，想起来，“对祈言，你被分在哪个班？”
祈言看过个人终端上收到信息：“人工智能专业，二年级，137班。”
“137？”夏知扬尾音扬得高高，随即，娃娃脸上展开灿烂笑容，“跟还有陈铭轩个班！”
他激动地想伸手去拍祈言肩膀，想起祈言似乎不喜欢跟人有身体接触，动作做到半又收回来，只高兴道：“上学期期末，们班折损四个人，你补进来，好歹有十七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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