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第次来,”路九辰稳稳当当在身边插嘴,“您家姑娘如何想念他到死?”
“难不成是想念你?”卓玉虽然也被莺莺燕燕齐聚堂情景弄得有些天雷轰顶,但是毕竟对路九辰更加怨念,忍不住出言讥讽句。
“保不准就是有人想念呢。”路九辰挑起眉毛,极其平淡说。
卓玉僵在原地,只觉得背脊上阵阵恶寒窜过,几乎全身毛孔都滋滋冒起寒气。路九辰看他眼,莫名其妙伸出手:“怎,就算被说中也没必要脸天都要塌下来表情吧?”
卓玉深深呼吸口,勉强压制住破口大骂冲动,强迫自己被老鸨热情洋溢拉到大厅里坐下。现在他宁愿和群眼冒绿光女人们呆在起也绝对不愿意和路九辰沾到片衣角,别人看路总管那是端方君子正人典范,其实那统统都是放屁!谁有他那样解路九辰危险本质?!
虽然身边有心腹有属下,但是亲密到甩都甩不脱人个都没有。他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没有妻子儿女,甚至连个起喝酒人都未必找得到。
他也都习惯,干什事都很自由,除权力地位之外切都无牵无挂。谁知道有天他抛下权力和武功真正可以云游出外时候,却发现身边有个人步步紧跟着,时不时就会用个平淡不起波澜声音提醒他:
“该喝药。”
“要疗伤。”
“别吃那个。”
“公子——”花魁小蔻娘带着群狂蜂浪蝶们娇柔拧上来,玉指纤纤端起酒杯,差不多都要歪到他身上,“——公子喝杯吧,奴家看到公子,只觉得魂儿都飞……”
卓玉低声在她耳边说:“看到那个大个子没有?”
小蔻娘飞快回头去看眼路九辰。
“把他弄到你床上去,”卓玉手指动,小蔻娘掌心里便多块硬硬整银,“个就归你。”
小蔻娘捂住心口,水眸含泪,“奴家是真心想侍奉公子
“少喝点酒。”
“不准回西宛。”
“晚上早点睡觉……”
卓玉抓狂过,也抗争过,但是他如今身无半点武功,轻轻松松就被路九辰顺利拿下;他也曾经试图过用刻薄尖酸话来气走个无偿保姆,但是路九辰是什人?他已经修炼到七情六欲波澜不惊境地,别说两句刻薄话,就算拿刀子刀刀捅他说不定他都点情绪也不带。
卓玉再次用眼角瞥路九辰眼,咳声,脚步歪向青楼里走。他生得如此俊秀,那老鸨看得眼睛都直,上来就满面堆笑拉他:“公子请边来!嗳哟们家姑娘们哟,都想死您,见您还不都得化在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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