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心心念念恐怖害怕
这
多年
事实，竟然完全都不是那
回事？
明德伸手紧紧抱住
当时有个念头深深扎在他心里，让他坐立不安、绝望难言。
……如果反抗这个男人话，也许会立刻就被杀掉……
他是个……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恶魔……
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也从来不敢向任何人求证。这个念头在他心里深深隐藏着，根深蒂固，就像个强大梦魇，让他经常午夜惊醒辗转难眠。
卓玉强撑着坐起身，淡淡道：“你那个天朝皇帝？他恨你父亲那族人入骨，但是他好像很舍不得你伤心难过，所以派兵来救援。不过等容十八他们赶到时候已经把人都杀完，有时候快步和慢步，结局就是这不同。不过话说回来，就凭他愿意派兵去救给自己带绿帽子妻子*夫，这点还是很让感到钦佩。”
性命都是在手中结束，现在你来问能不能救？上官明德，你疯？”
明德脑子嗡下就炸开：“不是李骥……不是李骥他……”
不是李骥杀吗？
去年个深冬夜晚，乾万帝以为他睡着，于是起身出去，外边容十八声音很低很低，好像在说什有关于图腾事。明德强忍着酸疼和虚软，偷偷走到门口去，恍惚只听见乾万帝叹口气：“……凤凰印百多口人……没个活口……真是狠……”
容十八点点头：“是，九族都灭，臣只能下令让人焚烧干净。”
明德退去半步：“不可能……”
……“百多口人，没有个活口，真狠”……
……“臣只能下令焚烧干净”……
那些已经过去很久片段，如同被尘封很久梦魇，猛地翻滚起来，几乎要把他整个席卷。
难道事实是相反？
乾万帝声音沉寂很久，最终淡淡道：“……对你们没别要求，只有点，这件事只要活着，就不能给任何人知道，否则……”
容十八深深俯下身：“臣接旨。”
当时乾万帝并不知道，他真正要瞒那个人正站在门之隔地方，全身冰冷，战栗难言。
明睿皇后鲜血他没有目睹，但是千里之外那不为人知父亲，那遥远、不切实际点点渴望，也在萌芽之初就被扼杀。
他记不得自己是怎走回床上去，记不得是怎在那个男人怀里颤抖着，睁着眼，盯着夜色里华贵寝宫，熬到天亮。他只记得天亮时候乾万帝起身，温柔而不容拒绝给他穿好衣服，亲手系好衣带，看上去是完美无缺深情，实际上却如同狰狞厉鬼般在明德心里留下不可磨灭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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