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阳王晋源那日来找她,屏退周围人,然后
“两年!”太后鼻腔里呼呼喷着气,双手直发抖:“——整整两年,你宠着明睿皇后偷人偷下来野种,比你儿子还年幼小玩意儿,要不是他并非女子,你都能把他立为皇后!”
乾万帝脸上笑容点点隐去。
“哀家不说,并不代表哀家看不见!——只可惜,你手段用尽荣宠备至,也抵不你十八年前三尺白绫亲手掐死他母亲!李骥啊李骥,你这辈子处处打压先帝和哀家,可笑你再怎打压,你母亲也当不国母、你最心爱人也当不皇后!这就是命!这就是你天生就没有真龙天子命!”
太后尖利嘶叫,久久回荡在豪奢却冰凉宫殿里。
白头宫女们瑟缩着跪倒在地,儿臂粗细宫烛燃烧着,发出轻微噼啪声,把玉暖兰栋辉映得恍如白昼。
太子大婚,迎娶夏氏为太子正妃。
大婚深夜,坤宁殿里宫灯高挂,太后坐在梨花硬木椅子上,脸色铁青:“——皇上,你既然决定给太子纳妃,就应该知道太子元妃应该以凤凰珠为聘,而这凤凰珠历代都是由太后或皇后亲手交给太子妃。你现在问哀家来要走这个凤凰珠,但是如果明天新婚清晨太子妃来向哀家叩安时候,哀家拿不出这珠子来她,那叫全天下人如何来看她这个太子妃!”
乾万帝跷着腿坐在桌边,竟然点不放在心上样子:“怎看那当然是太后事,太后身边珠玉众多,难道找不出个两个相似珠子来代替?”
太后气得全身发颤:“那意义不同!只有戴着凤凰珠女人,才是皇朝天定国母!”
“哦,这样。”
乾万帝站起身,烛光中脸色阴沉不定,语调却是淡淡没什感情。
“——他能不能当皇后这个问题,不过就是朕叫他当他就必须当,朕不叫他当他便可以不当事罢。”
太后面色苍白得点人气都没有。
“太后,”乾万帝轻轻道,“您爱子东阳王和西宛国刺客勾结行刺事,朕不追究,不代表朕不知道。”
乾万帝穿过烛影憧憧高大宫殿,在血色地毯延伸方向,慢慢消失在夜色中。太后望着他背影,股寒意从脊椎上渐渐升起,笼罩她。
乾万帝放下脚,从桌面上俯身望向太后,淡淡笑开来:“——朕是这个天下皇帝,谁是国母,还不是朕句话说算?”
太后霍然起身:“皇上!你倒行逆施!”
“那又怎样?”
“皇上,你不要以为哀家不知道你要把这凤凰珠给谁!”
乾万帝竟然点不退缩,反而直视着太后:“——你说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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