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灭口?!”
“想是。”
邓凯文死死拎着米切尔领子,用力之大连手背都爆出可怕青筋:“被谁灭口?!”
“……亚当斯?希伯来,希伯来家族骨干成员之。他是当时牵扯到贪污案重要嫌疑人,而你父亲来洛杉矶之前,曾经在旧金山当过希伯来家族保镖。”
邓凯文急促喘着气:“可是你怎能确定……”
“他说那个孩子叫阿文,”米切尔顿顿,突然反应过来:“你叫Kevin,那阿文难道是你中文小名?”
邓凯文心里时五味杂陈,半晌才重重点点头。
“还看过你小时候照片!对,那定是你很小时候,所以后来在学校没认出你!”米切尔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叫起来:“对!那定是你父亲,到现在都能回忆起他长什样!他说过你母亲背叛家庭,另外找男人,还说他非常想你……”
“别说,”邓凯文声音颤抖打断他,“别说。”
“不,必须要告诉你!”米切尔把抓住邓凯文肩膀,脸色严肃得可怕:“Kevin,你父亲可能不是死于意外,当年洛杉矶那起银行爆炸案是有预谋!”
光照着那张照片,动不动看好几秒,“——Kevin……”
“什?“
米切尔直起身,难以置信盯着他:“好像认识你父亲……”
邓凯文愣:“怎会?”
“他不叫墓碑上这个名字,但是认得这张脸……绝对认得。”米切尔再次用手机照下照片:“刚上中学时候家里请过保镖,就是他!他还是武术老师!Kevin,你父亲是不是功夫很厉害?”
“能猜到,”米切
邓凯文脸色猛变:“你说什?”
“说来话长,现在跟你说不清楚……”
“拣重点说!”
向冷静自持邓凯文,此刻声音简直接近于咆哮。
米切尔僵下,紧紧咬咬后槽牙,才低声道:“这事牵扯到家老头早年经手个贪污案。你父亲是知情者之,他在爆炸中身亡时候,正巧是案件调查到关键阶段。你知道,当时只有十四岁,这些细节都是大学毕业当州警以后才慢慢调查到……”
邓凯文惊讶点点头:“据说是。”
“那就对,他当过两年保镖,每天接送上下学,路上顺便教几手基本格斗。记得他看上去相当年轻,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没结婚,但是他告诉他有个儿子,生活在纽约。”
邓凯文呆住。
暮色笼罩着他们,风从草地上吹过,发出沙沙细小声音。
“他是怎说……”邓凯文轻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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