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凯文说这话时声音顿
顿，没有解释“后来”具体是什
后来。
但是米切尔能猜到，应该是海王星事件之后事情。
埃普罗最开始培养继承人时候，完全是采用说教和演示模式，虽然有时演示内容太过激，但是总体而言，还是比较溺爱。跟东西两部其他黑帮老大比起来，他第
没把继承人拖出去丢鳄鱼池，第二没逼着继承人亲手砍自己老婆孩子，第三没上演父子夺权重口戏码，算得上相当厚道。
但是“海王星”号上邓凯文出乎意料放弃继承权，不仅让埃普罗苦心栽培几年心
这话问得很快，三句几乎是口气连下来。米切尔知道邓凯文是这种人，旦他起防备之心，就很难轻易再被人迷惑。当他已经打算逃避话题时候，用安抚和解释温和手段是没用，再怎样也没法打消他防备之心。
唯有办法是紧追着问下去，不给他回避机会，不给他调试自己心理状态时间。
只要抓住最大心理弱点穷追猛打下去，即使意志坚强如邓凯文，也是很难招架。
“那个没有……那个是
自己烧。”果然邓凯文条件反射反手摸摸后腰，有点尴尬解释：“烧掉个纹身。”
纹身还用烧？直接激光去除不就得。米切尔这想着，面上却笑起来：“你连自焚都不怕，害怕被人打两下？”
半晌，邓凯文才低声道：“想离开埃普罗。”
他说完这句话后，很久都没有动作，只静静坐在那里，盯着杯中血红残酒。
“……他打你？”米切尔低声问。
“打吧。”
“为什？”
“……不，这不是简单打两下问题。你知道杨氏心理异化法则吗？”
“——那是什东西？”
“套心理折磨办法，也有人称之为变态培养法则。它主要通过系列,bao力手段，把正常人培养成冷酷无情、嗜血好杀、而且自意志薄弱异类。这种异类般都是极端危险犯罪分子。简要而言，就是如何扭曲个正常人心态。这给你打比方吧，就是说被这套法则所训练出来人，哪怕原本是圣人，都会变成杀人犯。”
“埃普罗用那套东西训练你？！”
“嗯，……后来吧。”
邓凯文迟疑下，“……各种原因吧。”
“那他怎打你？”
话音刚落米切尔就意识到这话问快，应该再铺垫下。
邓凯文果然表现得很抗拒：“也没怎，别说这个。”
他刚准备把残酒饮而尽，米切尔迫近步，紧盯着他眼睛问：“他用打火机烧过你是吗？你皮肤曾经严重烧伤过？后来是怎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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