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凯文这次沉默时间很长,长到米切尔都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谁知道过半晌,突然只见他摇摇头,说:“不是。”
米切尔还想问什,但是邓凯文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再也没有要开口意思,他只能强行忍下问话欲望。
房间里静寂得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窗外隐约传来汽车声音,就仿佛隔层屏障,在夜色里朦朦胧胧。
米切尔手劲越来越轻,他听见邓凯文低缓而平稳呼吸声。
他头靠在沙发靠背上,双眼紧闭,面色安稳,仿佛已经睡着。
甚至他也没有在女人身上体验过这种冲动,甜蜜,焦躁和克制感觉。
“手重点,不然淤血不会散。”邓凯文突然回下头:“你发什愣啊?”
米切尔惊,笑道:“在想你背上伤,当时定很疼吧……”
邓凯文回过头去,沉默下。
米切尔以为他不会回答,谁知道过几分钟,突然听他低声说句:“不记得。”
膀,再到挺直背部,再到窄窄柔韧腰,那线条流畅得让人移不开眼光。牛仔裤腰又非常低,后腰深深弧线直隐没到裤子里,仿佛用眼睛就能描绘出布料底下圆润弧线。这刻景象映在任何人眼里,都性感得惊人。
米切尔喉结上下滑动下,“……药酒是什?”
邓凯文扔给他个小玻璃瓶子,看不清里边装什,好像是种奇怪液体。米切尔拿在手里半天没反应过来。
“倒点在手上,抹在淤青地方,顺时针方向用力揉按。”邓凯文坐在沙发上,背对着米切尔,听得出声音有点不耐烦:“怎连这个都没听说过,你真是个特警吗?”
“……听说亚洲人都是贴膏药,也贴过,虽然有点过敏……”
橙色灯光映在他侧脸上,显得非常祥和凝静,连呼吸都轻得像羽
“……不记得?”
“人对过于痛苦事情都记不长久,记忆会强行遗忘它,这是人类本能。”
米切尔听他冷冰冰语气,忍不住问:“到底谁敢这样打你,——埃普罗?”
邓凯文不说话,背上肌肉突然紧下。
“他为什要打你,因为后来反水事?!”
“中国草药对白种人来说是致命,你怎只过敏啊?”
“……”米切尔乖乖闭上嘴巴,倒点药酒在手上,轻轻涂到邓凯文背上淤青地方。
手心刚触碰到皮肤时候,仿佛有种微妙电流从神经末梢蔓延而上,米切尔瞬间手都软下。
真是太奇妙,他想。
那种心旌摇曳感觉,那种身体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快感,他从来没在触碰同性身体时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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