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骗鬼话你还是收起来吧。是看在靳炎面子上才叫你声大哥,以后跟靳炎分手,见你怎叫还说不定呢。”
靳卫国差点给活活噎死过去。
蒋衾说:“跟靳炎上小学就认识,要不是,他高中已经进少管所。那时候他亲娘没,亲爹有跟没有样,每天陪在他身边人是。后来你们家老爷子死在女人裙子底下,他连上学钱都没有,是从家里偷钱出来塞给他,不然他当年就得滚去睡桥洞。”
“……这个知道,你确实……”
“后来们从s市逃出来,身无分文,穷困潦倒,下火车就发起高烧,十几里路硬从火车站走到市区。靳炎开公司时候,经济状况那艰难,问客户追笔债要追几个星期,到手就必须打给那些追着们要债,你知道那段日子靳炎都要崩溃吗?没有挡在前边他已经去跳环城河。后来因为靳家涉黑,靳炎也跟道上有关系,几次引来各种危险,甚至连襁褓里黎檬都差点养不住……”
打天下,怎人到中年反而说离就离呢?靳炎要有什对不起你地方,你尽管抽他就是,他真是把你放在心尖子上啊。就算不看他那份真心,你也好歹看在孩子面子上,稍微原谅他下吧……”
蒋衾默不作声,冷冷盯着靳卫国。
脸皮再厚人面对这样目光也说不下去,靳卫国慢慢住口,干笑道:“也就是说说,大哥意思已经表达到,只想劝你们三思而后行。”
“是?”
靳卫国闷头喝酒。
靳卫国简直不敢再听,陪着笑脸说:“知道,知道。”
“你知道什?为这个男人耗尽心血,结果你这个做大哥,却把他往那条路上引。”
包厢里已经没人说话,都闭屏住呼吸不敢发声。
蒋衾说:“大哥,你没有孩子,无牵无挂,你蹬腿也不过就炷香事情。别怪说
“大哥,”蒋衾微微冷笑着道,“靳炎最近跟个叫吉篾柬埔寨人做生意,这件事你知道吗?”
“……”
“这个叫吉篾把他在缅甸买下玉石换成次等品,他气不过,就跟那帮柬埔寨人打起来。靳炎在大哥你带领下做这多年走私生意,什时候被人这样坑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事情闹到最后不可收拾,于是有个叫扎西小孩就被当做替罪羊推出来,险些被活埋。”
蒋衾把玩着威士忌杯子,冷冷问:“这手段看好生眼熟,现在才想起来,是跟大哥学吧?”
靳卫国想说什,张口瞬间又换言词:“哎,其实他也就偶尔沾个手,你担心太多。你这人这点真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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