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想跟你起开开心心过日子,不想到最后开心,反惹得你辈子恨。”
黎檬小同学说:“尼玛这老天爷都恨——!”
早上出门还冷飕飕,下午便出奇热起来。小同学把大衣脱下来放公园椅子上,个不慎,丢。
黎檬捶地大哭道:“钱包还在里边啊啊啊啊啊啊——!”
有道是龙游浅底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落毛凤凰不如鸡……没钱包富二代立刻遭罪,站在陌生公园里不知道往哪去。难道要捡个小破碗坐在街边,把尾巴伸出来向路人摇晃,好讨点钱回家吗?
道出家资深优等生哪能比得过?他用力把手往回抽,靳炎禁锢却像铁钳样强硬有力,就着这个相贴姿势居高临下盯着他,说:“你跟来句实话,就算有也不要紧,不怪你,咱们还能重头再来……”
蒋衾脸色都变,怒道:“放手!”
靳炎冷冷看着他,目光深沉内敛,脸颊处肌肉却是绷紧。
他这样子其实很可怕,就仿佛面对猎物却忍耐着不下口野兽。
蒋衾张张口,说话时才发现自己声音是沙哑:“靳炎,你放手……儿子还没找到,你想在车里打起来吗?”
黎小檬小同学抽抽噎噎,觉得尾巴还是很宝贵,除蒋衾之外连靳炎都摸不得,何况是向陌生人展示呢——太折损个堂堂富二代尊严!
黎檬沿着大街走半晌,天色渐渐晚下来,抱猫遛狗老人纷纷经过,大排档散发出热腾腾烤龙虾辣香。小同学又累又饿,托着下巴蹲在马路牙子上,突然看见街道对面有个棋社,几个人正夹着棋盒往里边走。
黎檬小时候正值时星娱乐上升期,靳炎忙着公司生意,只有蒋衾个人给他启蒙。蒋衾为此辞职在家,别爱好没有,只沉迷于下棋。无奈家里有个奶娃娃,也不能出门找棋友,只能致力于把自家人培养成棋友。
靳炎倒是很努力去学,学完后七窍通六窍——仅剩窍不通,
“们每次吵急开始打,你都没留过力,但是每次他们都说是家,bao你——蒋衾,你就是有这种本事,让所有人都觉得你温和无害逆来顺受,实际上谁都不知道你整整折磨九个月,折磨得生不如死。”
靳炎顿顿,眼神深处闪着令人不寒而栗亮光。
“这人有很多毛病,但那也是被你蒋衾惯出来。你不能用十几年时间点滴把纵容成这样人,然后临突然说,你嫌弃,不要,转头就找别小白脸。”
“你把惹急,小心真连你都下手。”
靳炎眯起眼睛,微微低下头,说话时嘴唇几乎贴在蒋衾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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