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笑道:“这有什,像咱们这样人见得多。”
“那如果他进过监狱呢?当然不是盗窃抢劫,别原因。”
“等等看呗,刑期短话,出来改好就行。”
靳炎觉得有趣,问:“那如果他杀过人呢?”
文文下呆住,眼珠盯在靳炎若笑非笑脸上。
“没什,”靳炎说,“们回去吧。”
他脚步发飘走回包厢,下意识喝两杯酒,觉得脑子里团乱麻。文文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看着靳炎开始喝酒就很高兴,毕竟他们这些人除小费之外唯收入就是陪酒提成,有些特别能喝有钱人晚上就能给他们带来几千收入。
“来靳哥,再敬您杯,”文文殷勤往白酒里混点红,问:“刚才那人到底是谁呀?”
靳炎冷冷问:“你付钱还是付钱,老子是来给你查户口?”
文文下惊住,立刻赔笑:“当然不是当然不是,自饮三杯赔罪。靳哥您要查户口嘛?您尽管查!”
文文觉得这个有钱有势靳哥实在是太奇怪。
他在走廊上看到那个男人之后就沉默不语,脸色复杂得让人捉摸不透,仿佛有些失望有些心惊,有些气急败坏,又有些……畏惧。
是,畏惧。
文文很难想象像靳炎这样男人,竟然表露出如此鲜明恐惧,硬要用什比喻来形容话,就好像做坏事被抓包,方面心虚方面又愧疚,恼羞成怒无以言表。
“靳哥,您,您还好吧?”
他这时才觉得包厢昏暗灯光下,这个男人身影就像头潜伏豹子,虽然安静蛰伏,
靳炎哪有什好问他,半晌没说话,只杯接杯喝。大概喝得有点上头,才听他哑着嗓子问:“老听说现在小孩喜欢玩早恋,你喜欢过什人吗?”
“……”文文怔怔,说:“喜欢当然也有啦,但是这种地方……嗨靳哥,您也知道,这种地方哪有真心呢。”
“那行,问你。比方说你要是喜欢上什人,而那人穷二白还整天不干好事,时不时闯个祸出来连累你,你能为他做到什地步?”
文文皱着眉头想想:“不干好事是指什?”
靳炎回忆自己十几年前还是个人渣时候,慢慢说:“打架逃学,混黑社会,带着帮小兄弟收保护费,隔几个月就要进次少管所……”
“……不,没什。”
“您认识刚才那人?”
靳炎脸色奇怪看着他,半晌问:“你没发现?”
文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发现什?”
是,蒋衾长相和少年时代已有很大不同,而现在还记得他当年眉眼,除蒋衾亲爹妈,估计也只有靳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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