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翻个身,嘭地声变成宫惟,勾着徐宗主脖子亲亲密密地道:“但还不知道自己在徐白心中最多值多少钱。”
徐霜策不动声色地看他眼,没回答这个问题。
宫惟不以为意,坐在徐霜策怀里,笑嘻嘻地宣布:“是徐白啦。”
他今晨起来时披丝袍懒懒散散挂在肩上,随着动作滑下侧,露出白皙深陷锁骨,肩窝下个血红篆体“徐”字鲜明夺目。
徐霜策视线落在上面,须臾抬手用大拇指抚摩这个印记,低沉地“唔”声。
宫惟已经在们手上,恳请徐宗主借钱!”
外面人狐心都提到嗓子眼,只听徐霜策沉默下,问:“要借多少?”
“黄金百万两!”“……”
每分每秒都格外漫长,看似镇定尉迟锐已经腿肚子转筋。半晌殿内终于再度响起徐霜策声音,轻轻冷笑下,嘲道:
“才百万两。”
宫惟低下头,就着这个姿势,用牙齿叼起沧阳宗主袍袖,灵巧地褪下里衣袖口。只见徐霜策结实手臂终于袒露在空气中,右腕内侧上方亦有个鲜红刻骨字――惟。
“徐白也是啦,”宫惟偏过头,眼角挑起看着徐霜策,高高兴兴地道。
小狐狸爪子里花生全撒在地上。
“……”长孙澄风喃喃道出所有人心头疑问:“徐宗主到底该多有钱啊?”
半刻钟后,尉迟锐拎着脸懵小狐狸,把自己这辈子唯发小、铁子、过命兄弟亲自交到徐霜策手上,郑重道:“他是你。”
然后他毫不犹豫转过身,怀揣着徐宗主签字画押百万两黄金票,迅速离开沧阳宗。
小狐狸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尉迟盟主背影,缓缓道:“……好像知道自己在长生心中值多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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