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恺说不上是欣慰还是复杂地顿顿,这时穆夺朱手也按在剑上,颤声问:“应盟主,那人真是鬼太子?你是否有所苦衷?”
应恺口否定:“没有苦衷。”
这话出人群就开始耸动起来:“难、难道?”“真是传说中那个挑起战火鬼太子?”“宫院长说真是实情?”
应恺握住剑柄,缓缓道:“是否实情不重要,重要是……”
当啷!
宫惟猝然发力把他逼退数步,冷声问:“你把宣静河怎样?”
鬼太子竖起根食指摇摇:“你又上来就问宣静河,小心被那位可怕东天上神听见又走火入魔——”
话音未落他身如鬼魅,已至近前。早知他套路宫惟闪电迎击,顷刻间剑气爆开,成排参天巨树连根拔起!
鬼太子是神,但身躯被丢在黄泉深处,此时竟与宫惟彼此压制不分上下。不远处应恺眉头皱,提剑就要上前,但脚步刚动就被迫收住,面前赫然横着锋利罗刹塔剑锋。
顺着剑锋望去,只见尉迟锐咬牙紧盯着他:“宫惟说是实情?”
眼间隙都不要,飞身剑斩向谒金门少主咽喉。
根本没人能料到他说动手就动手,远处尉迟锐失声:“不!”
锵——
其实是两声震耳欲聋撞响,但先后相距不到分毫。
第声,尉迟骁仓促迎击,勾陈根本敌不过可怕血剑,立刻脱手而出;
重击平地炸
应恺不答言,视线掠过身后张张震惊空白、神色各异脸,然后才收回来望向尉迟锐:“你相信他吗?”
尉迟锐怒道:“他是兄弟,不相信他相信谁?!”
应恺道:“可现世你们只认识半年,见面不过数次,升仙台上交手场,最终闹得两败俱伤。这多年来你们在梦境里经历切都是假,甚至都不曾存在过。”
“是,都是假”——仅仅刻钟前宫惟就站在这个位置,毫不留情对尉迟锐说出相同话,连语调都模样地冷静。
但这次尉迟锐反应截然不同,满腔悲愤已化作满腔怒火:“住口,当它是真它就是真!!”
第二声,身后白太守悍然迎上,重重撞停血色剑锋,与尉迟骁咽喉相距不过半寸!
场面仿佛静止,宫惟单手持剑,长身而立,眸光森冷盯着鬼太子,另手抬起挡在惊呆尉迟骁面前。
“……”
死里逃生让尉迟骁脑海空白,连眼都忘眨,只见宫惟背对着自己,每个字都带着寒意:“到身后去。这已经不是你能处理情况。”
两张相似面孔彼此对视,相距不过数寸,鬼太子蓦然眉眼弯:“好久不见,宫惟。距离你上次杀死……好像就在昨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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