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境界都被压制到不剩成,而他竟然还有这样灵力,平时到底掩盖实力到什程度?
柳虚之眼角跳,反手把宫惟往保护罩下推,抢步上前单手按,庞大镈钟从身侧升起,撞响震人元神发聩!
所有动作都发生在同瞬间——钟声响起刹那,不器剑已挟巨大气劲斩向徐霜策,同时度开洵森寒眼瞥向柳虚之
某种异样横在宫惟心头,但又无迹可循。
度开洵真是那个拿着白太守鬼修吗?
他杀兄夺舍不假,但即便再手眼通天,真能策划出临江都二十八起惨案、定仙陵惊尸之变、再跑去蓬莱殿操纵乐圣杀死数名弟子?
宫惟摇摇头,轻声道:“这背后应该还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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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短缺,当日足以在穆夺朱面前瞒天过海。
唯无法掩饰是,血肉之心不是机关兵械,旦碎裂便无法修复。
从那天起,作为掩盖定仙陵幕后黑手牺牲品,白霰生命就进入倒计时。
轰声山崖震动巨响,度开洵,bao怒之际灵力剧涨,两剑相震灵流顺山壁路冲上头顶,大块碎石如冰雹般坠下!
柳虚之袍袖振,当空打出张光华氤氲屏障,顿时头顶无数山岩砸在屏障上碎成齑粉。
这时山岩崩裂终于暂缓,只见度开洵被青藜剑横扫击飞,整个人活生生砸进山壁。徐霜策闪电般横剑至前,但度开洵反应竟然更快,刹那间铿锵数声剑锋撞击,在徐霜策胸前划出泼血花!
“徐宗主此番不如寻常啊,”度开洵带着满身尘土脚踏出山壁,眯眼轻声道。
宫惟下意识看向徐霜策右臂——他并不是不如寻常,而是右臂被洞穿筋骨灵脉尚未愈合,在这种灵气趋近于无险恶之地简直是致命破绽。
徐霜策呼口气,稳稳地道:“你这些年韬光养晦才是真不容易。”
“为蒙好长孙澄风这张皮,受点委屈也没有办法。”度开洵握紧不器剑,灵力汇聚黑色火焰顿时沿剑身,bao蹿而起:“不好意思,徐宗主,真没有时间再耽搁下去。”
“能毫无破绽顶替十七年,应该不是简单障眼法,而是用鬼修秘术直接把长孙澄风夺舍,所以凝聚不出属于度开洵兵人丝,只能从白霰体内抽取自己十七年前炼制兵人丝放进定仙陵。”宫惟亦站在法阵之下,在周遭地面剧烈震动中轻轻叹口气:“想必当时就已经做好准备,万事败便可嫁祸给那个死去‘弟弟’。”
柳虚之数十年来所见之恶以今日为最,内心非常震怒:“人心狠毒,竟能至此!”
宫惟眼神微微闪动:“怕还不止。”
柳虚之大惊:“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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