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也是笑话吗,父亲?”
谢英杰瞥眼那些资料,平静道,“你从哪儿找到?”
“从哪儿找到重要吗?!告诉这些也是笑话吗?!父亲!”
谢英杰抬眼看着谢家华,眼底出现抹冷漠狠意。他将手放在那些资料上,把将它们都抹到边,“这些账目、录音材料都可以被伪造,你拿这种东西来质疑你亲生父亲,难道不是笑话吗?!”
谢家华啪地将两张翻拍黑白照片也拍在他桌上,“那这张照片也能伪造吗!”
安保对他点头致意,作个请手势。
谢家华径直上楼,进二楼他父亲书房。谢英杰在房中等他,身上披着睡衣,鼻梁上挂着副老花镜,正端着张相框细细端详着,模样平静又安详。
谢家华关上房门,走近书桌,“父亲。”
谢英杰仍在看着那张照片,平和地叹道,“从小到大你都叫daddy。知道你前段时间背着来过次,对着老梁和梁嫂也叫daddy。现在当着面,却不叫。”
“没看见您时,还能想到过去些好事。当着您面,实在叫不出口。”
那是张三人合影照片正反面翻拍,黑白画面上是年轻谢英杰与郝威、金弥勒,反面写着:
k,威,杰
金兰之交,义气长存
18.12.1973
谢家华紧接着从公文包里抽出1974年3月7日银行大劫案案卷复印资料,陆光明父亲陆勇照片刊登在警方殉职人员栏。郝威车祸案、青龙被杀案、肥七与华探长被杀案……接二连三案卷资料摆在谢
“看看,多伶牙俐齿,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谢英杰叹道,放下相框——那上面是张黑白照片,年轻夫妻抱着几岁大儿子,三人都笑得幸福而灿烂。
他随即又摘下老花镜,抬眼看向谢家华。刚洗浴过头发没有发摩打造出棱角,鬓边露出新生而未染白发,眼角与嘴角皮肉松耷耷地垂着,他确是老。但他眼中凌厉与寒冷却愈发深重,即使他是用现在这样慈祥面具遮掩着。
谢家华带着悲意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时候变成这样人,抑或他直都是这样人,只是从前自己从没有发现。“不是来跟您叙旧。时间紧迫,来是为跟您确认些事:今天发生两起汽车爆炸案,廉署纵火案,医院发生故意杀人案,是不是都跟您有关。”
谢英杰不可置信地笑,“你半夜过来,就是为说这些笑话?”
谢家华从公文包中抽出沓文件扣在桌上——除乔爷与挂在代理人名下财务公司账目资料,还有几盒录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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