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不是你带回家,是有天晚上送你回来……”
谢家华抓住他手臂,“梁叔!这件事很重要,你仔细说说,从头到尾说。”
梁叔努力回想老半天,“记得……记得那天是你生日,你晚饭时跟老爷吵架,出门。大概晚上点多,外面下大雨,他送你回来。那时候所有人都睡下,是去开门,跟他起把你扶进门,你喝醉。”
谢家华面色凝重——他也下子想起来!他生日是公历月二十日,也是他母亲忌日,那天他晚饭时跟父亲吵几句,赌气出门,去廉署找唐嘉奇却被告知对方外出有事,只好独自去酒吧饮酒,后来事就记不清。想必是后来唐嘉奇到酒吧去寻他,将他送回家。
“他当时在家里待多久?”他接着问梁叔道。
出来,甚至还觉得他是中邪,脑子生病,好心好意去庙里替他求镇魂符、听偏方上岛挖坟头土,熬许多古古怪怪汤水给他喝。
谢家华无法原谅他们,但也无法产生恨意,就像他对他父亲样。虽然他们永远无法理解对方,虽然从小缺失母爱他并没有从日夜在外工作对方身上获得多少父爱,但他还保留对他父亲敬意——在他心里,对方不是个合格父亲,却是名优秀人民公仆。
但陆光明出现却渐渐令他这笃信产生动摇。
他打破尴尬局面,开门见山道,“梁叔、梁嫂,想打听件十年前事,麻烦你们仔细想想。当年有位叫嘉奇朋友,经常起出门,记得还让梁叔帮忙挑套渔具,说要跟他起出去钓鱼。”
梁叔梁嫂想下,纷纷点头道,“记得,记得。”梁嫂道,“你那套渔具现在都还在家里杂物间,没有舍得扔。”
“没有多久吧,”梁叔努力回想着,“那天晚上雨很大,你们浑身都淋湿,留他在客房睡,他原本答应。但安顿好你,给你换衣服、擦身什,他又说他还有文书工作要回家做,不能留下来。找把伞给他,他就走。第二天跟你梁嫂大早就回乡下省亲,就忘告诉你这个事。”
谢家华站起来,看向楼客房方向。小楼共三层,
“嘉奇当年曾经来过家里吗?你们见过他吗?”
梁嫂摇摇头,“没有啊,少爷你从来不带朋友来家里。你忘,你那些朋友好多都是画画……搞,搞什艺术,老爷不让你跟他们来往。”
“梁叔有印象吗?”
梁叔拍着脑袋,“奇怪,好像有点印象,你那位朋友……是不是比你矮些?皮肤很白,说自己搞文书工作。”
“你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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