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俯下身来贴近
何初三
耳朵，“扑街仔，聪明点，挑对地方
刀捅死自己算，省得活受罪。你可别忘
发过誓，等你挨完这三刀六洞，还要把你心挖出来，剁碎给东东姐祭坟！”
何初三跪趴在他脚下，低垂着头，沾满血污手臂缓缓伸向龙头刀。苍白而修长手指微微颤抖着握住刀柄。在耳际隐约嗡鸣声中，他听见从窗外传来几声布谷鸟鸣叫——那是他与留在屋外眼线约定好暗号。
看客到，他戏得赶快开场。
他再次开口，却只是用他俩才能听见声音，低低地道句，“小马哥，对不起。”
小马心中骤然警觉——然而他误会这句道歉含义——以为何初三垂死挣扎地要偷袭他，本能地向后躲避刀锋。眼前白刃光芒闪而过，待他定下神来，却发现那刃光已经没入何初三自己腹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