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偷来白大褂、挂着吊牌、伪装医生何初三,又沉默。
夏六又等半天,他却连屁都不放个,有点儿火气,“他妈好不容易见面!你哑巴什?说话!”
何初三深吸口气,“不想说。”
“怎?因为要瞎,何精英嫌弃?”
“你不会瞎,医生说如果恢复得好,过几天就能拆纱布。
“去把跛沙放,让他出去叫阿SIR们来。”
秦皓依言而去。夏六朝后仰,头靠在墙上,懒懒地拍拍虾皮还插着刀那条腿。虾皮默默含泪,丝毫不敢挣扎。
“放心吧,不杀你。还得谢谢你。”夏六嘴角牵起丝疲惫笑容。
“现在可以保外就医。”
……
“为什?!”
“,也不知道。华,华探长很坚持……”
夏六拳头骤然握紧,嘎吱作响,咬牙道,“后来呢?”
“后来许应说要是直接杀青龙,在道义上说不过去,说要设个局,栽赃到你头上。后来青龙死,你也逃。肥七以为这事就这成,还开香槟庆祝。谁料到你又出现,还杀许应,做龙头。肥七不甘心,想接着杀你。华探长却跳出来阻止,说只要青龙死就够,谁上台无所谓,不要接着闹大,况且你不知情,对他们没有威胁。肥七觉得华探长是舍不得你封红包,就想把你跟华探长起做……后来肥七反而被你搞死,他那是活该!,虽然知道,但都没有参与过,只是他手底下条狗,求求你,不要杀,不要杀……”
夏六脸上片阴沉,神情森冷得令虾皮浑身筛糠似抖起来。然而他最终开口,却只是平静地道,“今天事,你们几个是蓄意伤害,跟秦皓是正当防卫,要是你们有个人录口供时候胡编乱造,就请你们所有人老母过节,听清楚没有?”
四面惨白病房内,几张病床被帘子隔成几个单间。最靠里张床上,夏六被缠得跟个木乃伊似躺在床上,只脚还被吊起来,眼睛上也缠纱布,左手打着点滴,右手则被铐在床边铁杆上。
空气里弥漫着死般寂静。
夏六等半天,连个气音都没听见,忍不住发问,“你怎?哭?”
“没。”坐在病床旁何初三终于开口道,声音很平静。
“你到底是怎混进来?”夏六保外就医还在申请中,现在犹处于被严密看管状态,病房门外照理说应该守着两个阿SIR。
“听清楚!听清楚!”
“秦皓。”夏六偏头又道。
“嗯?”
“会儿你提醒医生,先清理眼睛。”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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