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阿Sir。”两个在外头呼风唤雨大佬憋屈地应道。
狱警给他们解开手铐,“滚!拿上洗漱用品去洗澡!他妈臭死!还有半小时熄灯,快点儿!”
跛沙气哼哼地拿毛巾水盆,径自走去澡堂。他脚僵得厉害,急需
“你们这些古惑仔,真以为自己义薄云天啊?”狱警嗤笑道,又扔盒火柴给他。“抽根烟消消气吧,夏大佬,你还有两天禁闭要蹲。”
夏六在禁闭室里待整三天,跟所有被关禁闭人样,出来时都满脸胡渣,神情憔悴,头脑昏沉。跟他起出来沙大佬,脚步都有些虚浮,走几步就停下来顿下——禁闭室阴湿,他那条曾断掉腿直在犯疼。
他强忍着快走几步,跟上夏六步伐,边与他并行边低声道,“夏双刀,那把牙刷确是大蟒,但他不可能带去采石场捅人。大蟒再冲动,没允许也不可能对你人下杀手。”
夏六轻笑声,“所以沙大佬是想说,大蟒确得到你允许?”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绝对没有指使他做任何事。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罢,真死人,对有什好处?”
上下只穿条裤子,被冻得接连打好几个哆嗦,终于清醒过来。
他头痛欲裂,眉头也被擦伤,边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他摇晃几步,攀到门口铁栏边。
“醒?”站在门口走廊上看守狱警问。
“兄弟呢?”
“被捅那个?送医院,还活着。”
“沙大佬,收声吧。你救不大蟒命,”夏六目不斜视地朝前走,“如果查清楚是你指使,你也救不自己命。”
跛沙又气又急,低声骂道,“夏六,们俩斗成团,最后便宜谁?你怎不用脑子想想?你比当年郝承青差远……”
话没说完他就被夏六扼着喉咙顶在墙上,“你他妈闭嘴!他名字也是你叫?!”
押送两个狱警举棍子上来硬把他俩分开,“夏六你老实点!才出来又想进去?!”
夏六恨恨地摔开跛沙,狱警人个将他俩强押回宿舍,临进门时候重重推他俩把,“你们俩再敢闹事,人关十天禁闭!听见没有?”
“大蟒呢?”
“跟你样关起来,”狱警道,“他说他没捅人,牙刷是被人趁乱塞到他手里。”
夏六皱起眉头,却牵扯到眼睛伤口,低哼声。
狱警扔根烟给他,劝道,“你就别惦记大蟒,你刑期才几个月?真把大蟒杀,想在这儿住辈子?”
“他伤兄弟。”夏六阴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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