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喜欢去田里喂蚊子!行,瞎操什心!滚!”
小马滚出半个屁股又倒回来,期期艾艾地,“大佬,东东姐说姓何那小子之前问过她,想请您去他家里过年?您真要去?觉得那小子鬼头鬼脑,没安好心……”
夏六皮鞋把他砸出去,“你管老子去哪儿!滚!”
——再说老子还没答应呢!
急事飞泰国。”
“大佬,”小马蹲在池子边上犹犹豫豫地建议,“您要不要找医生再来看看?觉得您这像鼻敏感。”
“鼻敏感还有得治?!看有屁用!”夏六熊掌拍,撩他脸水,“去给老子备衣服!阿嚏——!”
他又病又忙,高烧褪去之后到现在十几天,鼻涕依旧长流不止,酸痒难耐,日子过得是昏天黑地,故而早就将某个惹他烦躁扑街仔抛之脑后。直到小马边伺候他老人家打领带边道,“大佬,下周就过年。”
“唔。”夏六哼出声瓮瓮鼻音。
“后天要回广州乡下,东东姐下周去泰国。您看您这……”
“都趁早滚,”夏六不甚在意地说,“去找财务支五万块,当给你奶奶包红包。”
“别,别,不用,”小马急忙道,“她八十几岁人消受不起啊,大佬。”
“少屁话!出去叫车。”
小马屁溜溜地往外滚,滚出两步攀着门倒回来,犹犹豫豫地,“大佬,您看,们这不是担心您个人,嘿嘿嘿……要不您跟回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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