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谁谁跟谁谁谁都是几十年老演员
，德艺双馨是正常
，您家儿子他才演这几年，他还不到那境界。”段寒之低垂着眉眼，轻轻吹开水面上漂浮茶叶，“话说回来，同性恋被当成精神病那是早几十年事情，现在社会谁管谁啊，又不是杀人放火，拿刀子去捅小学生。只要不违法乱纪谁管得上你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作为
个老教师，卫父简直要被这些大逆不道言论气坏：“你，你胡说！身为男人不好好成家立业传宗接代，却搞什
同性恋，这还不是病？！”
段寒之叹口气，“放心，您儿子绝对不是同性恋，他跟女人也样行。”
结果卫鸿下子急，赶紧站起身来：“寒之
没有……”
“你坐下。”段寒之作势止住他，“阅人无数，你什性向看得出来。你不过是在这里被带成这个样子，真逼你去成家生孩子，你也做得到。这不是背叛不背叛事情，只是想告诉你父母，没把你带成个有病人。”
接合上菜单：“龙虾鲍鱼帝王蟹，鱼翅汤，焖山参，溜儿全给上来。那天老石请毒蛇宴不错，那蛇还剩不剩？剩话上两条来。”
经理看看边上，压低声音：“……条万八。”
段寒之皱起眉：“上上上！有什好说！只要有就上！”
经理立刻啪立正，丢给卫鸿个“自求多福吧”眼神，然后悄没声息退出去。
咔哒声响，房门刚刚关上，卫父终于忍不住：“段寒之，你这是什意思？在跟们老人示威，说明你有钱有地位吗？哦，你以为们会怕你吗？”
卫鸿犹疑会儿，慢慢坐下，但是又忍不住转向他父亲：“爸，没在外边乱搞，也没什病，只是真心、真心……”
——真心就是喜欢段寒之。
就是喜欢这个人而已。
“这有什怕不怕，”段寒之提起茶壶，满满给卫父斟杯霍山黄芽，“大家都是家人，用不着分什你。”
“谁跟你是家人！你跟们家卫鸿到底是怎回事？”
卫母这时候也回过气儿来，眼睛红红附和：“就是就是！们家卫鸿好好个孩子，现在老姐妹都跟说从报纸上看到他！还看到别人骂他！你说你负不负责，啊，你负不负责！”
段寒之似乎有点无奈放下茶壶，“当红线男演员，有人夸有人骂，这不是挺正常嘛。”
“胡说八道！明明那个谁谁，啊，还有那个谁谁谁，不是德艺双馨吗？再说他跟你混在块儿，早晚要被人知道！到那时候他怎办，两个男人搞在起你们脏不脏！不给人当精神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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