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这时再提出什
反对意见，段寒之就会毫不犹豫
活生生捏碎他骨头。
与此同时，化妆间。
卫鸿推门而入时候艾森纳卸完妆站起身。不过他所谓卸妆就是把假发套摘下来，把粉抹掉，然后在耳朵上、眉角上、鼻翼上、衣服上重新套上
个个环，所以看上去比不卸时候还要夸张。
卫鸿笑嘻嘻走过去，挡在
艾森纳面前。
艾森纳对这个情敌点好感也没有：“怎，你有什话要说吗？”
“但是……怎形容呢，
想像这样段普通对话，在整个剧中也不过三十秒到分钟左右长度，拍摄难度不高，表现力度也不强，实在不是个适合用来试镜片段。”
卫鸿从摄影棚里爬起来，对段寒之比划下，小声说：“去卸妆。”
段寒之边点点头表示知道，边转过头盯着那个副导演，淡淡说：“并不这认为。”
“……这样，冒昧请问下，”副导演看着卫鸿和段寒之之间默契互动，忍不住低声发问：“您和这位卫先生关系是……？”
段寒之正伸手去开摄像机，闻言突然回头，深深看他眼。
卫鸿摆摆手指：“什都不想说。”
“那你要干什？”
“你知道男人用什方式来争夺情人吗？”
艾森纳莫名其妙：“……什？”
卫鸿友善微笑道：“不是用语言。”紧接着砰地声拳上去，毫无阻挡狠狠打中艾森纳肚子：“——而是用拳头！”
那个眼神极其森冷，加之他原本就生得格外冷俊，副导演顿时被他逼退，就像是大热天被桶冰水兜头浇下般。
“段——”
段寒之温柔微微笑起来：“们来看看卫鸿镜头回放吧。”
副导演僵下，还没来得及动，段寒之轻轻把手放在他肩上，似乎非常轻柔友善，但是眼底却闪烁着不可错认凶光。
“……”副导演默默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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