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段寒之心平气和
道，“其实
早就想飞你
，试镜时候感觉还行，你最近名头正旺，你老师还曾经是非常尊重前辈，所以制作人也就顺水推舟敲定你。但是开拍时候发现你感觉不够，不能进入角色。你看，主角是个非常矛盾人，
方面他有深爱未婚妻，另方面他暗恋自己同性上司，虽然被刻薄、毒舌、性格扭曲上司刁难已久，却任打任骂不还手。这样天长日久郁闷情绪积累下来，终于有天他忍不住压倒自己上司，这是影片第个小高潮……所以说，这个主角性格应该是有点面、有点憨厚、喜欢内心默默腹诽但是又非常善良。”
段寒之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谭亦为慢慢转过脸，两人同时目光诡异盯着卫鸿。
卫鸿毛骨悚然：“你们看干什
？”
“段导，这个角色……”谭亦为手指颤抖指着卫鸿，“难道就是根据这小子为原型创造吗？！”
卫鸿站在酒店房间门前，抹半瓶定型水短发根根冲天翘起，活像只紧张刺猬。
”谭亦为虚心求教：“那为什稍微发下情，您就这深恶痛绝？”
“因为喜欢主动，不喜欢被迫。”
谭亦为默默回头去开车，段寒之转向卫鸿，饶有兴味打量他：“你姓卫，演过《断肠水》里个黑帮龙套，对吗？”
卫鸿惊诧下：“段导，您怎知道？”
“那天去断肠水剧组探班，看到你对着墙角对台词，就那句你想对老子马子干什，足足听你对半小时，害得晚上闭眼脑子里就复读机样重复滚动这句话。”段寒之优雅抽张纸巾，点点拭去唇角血迹，“虽然只有句台词，不过演得还行，马马虎虎能过得去。”
段寒之叫他来试镜，方面是谭亦为兄弟挺身而出，好不容易争取来机会；另方面大概是他想借机给安俊瑞个教训，安天王虽然已经封王，但是段寒之早已在电影界封神，是绝对不允许自己手调教出来人跟自己叫板。
那天临走时段寒之意味深长拍着卫鸿肩：“年轻人，你长相还说得过去，勤奋肯干，愿意吃苦，又是专
卫鸿莫名其妙脸红：“就演过那个有台词角色，所以……”
“你外形不错啊，”段寒之拧着他下巴，翻来覆去打量，“憨憨厚厚，板砖似，也人高马大，精气神都挺好，怎没那边那个开车小子红？”
开车小子泪：“段导，叫谭亦为，好歹曾经是您选定男号好不好。”
段寒之道：“是前·男号。你已经被飞。”
“……没有转圜余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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